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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一次亏,这次我学聪明了,早早就把护着关键处的皮毛捂到口鼻处,味道虽然也不好受,总比被火山灰塞满了肺要强多了。
要是越南人能早告诉我,是这样的情况,我好歹也备一条毛巾。
这一次赶路,我没那么急躁了,心态也好很多了,这都缘于在黎明我跪拜火山神时,忍不住还是偷偷眯起了眼,大概扫了几眼火山口里的情况。
在我的认知中,认为火山口顶多也就像是,放大了几十倍的井口,可真正的情况却让我惊的差点没叫出声来。
当时的烟雾还没升起,火山口的样子一目了然,何止是几十倍的井口大小,简直就像一个旷世巨兽,长大的深邃大口。
我无法去形容它的大小,因为我一眼看去,只能看到一片黑漆漆的,能把世间所有的光亮,都吸附进去的无底深渊。
深渊没边,怕是我把的目光都给吸了进去。
大自然的神奇便是在于,当你站在上帝的视角去观察他时,你会由衷的赞美它,歌颂它,然而让你身临其境时,你一定从内心深处生出深深的畏惧之情。
也正是偷偷的眯开眼,看到了那惊人的火山口,我才会之后,由衷的跪拜他。
我跪拜的并不是什么神明,而是人类的渺小,和大自然景观的伟岸...
同时,我也明白了这座火山口是真的大,所以我们行走的外围山脊,显得漫长,像是在兜圈,实属正常。
当太阳挂在当空时,火山口的烟雾凝固成了实体的火山灰,火山口中的风,吹成漩涡,好不激烈。
也就在这时,两个土著人停在山脊的一个缺口处,他们招呼着我和越南人,见状我们加快步子赶了过去。
满脸褶子的土著,指着一人多宽,蔓延到火山口的缺口,随后又指了指我,我疑惑的望向越南人,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冲着那土著点了头。
他们说的事肯定跟我有关,不然也不得指我,我一个当事人都没弄明白什么情况,越南人就帮我点了头?
我去他大爷的,真是我大爷了?要不是看在两个土著的面子上,我肯定得让他下不来台。(当然只是说说而已...)
随后土著跪在了缺口处,又好一阵的跪拜,我再次硬着头皮跟着跪了下去,这事都没搞清楚,无缘无故的都跪拜了三次,所谓的火山神。
这一次的跪拜比起之前两次的时间,加起来都要漫长,我郁闷的不行,总觉得他们这一跪都不愿起来了。
这俩土著其实人不错,就是膝盖太轻了,动不动就下跪,连累的我也屡屡下跪,奇怪的是这一次越南人没跟着跪了,他一直站在我身后,像是在监督我一样,只要我有一点不耐心,他就朝我屁股踢上一脚。
我的脑袋就对着火山口,他每踢我一次,我就感觉要一头载进去,吓得是心惊胆跳。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闭着眼,好像听到了身边两个土著起身的声音,于是我别过了头,睁开眼,正准备站起身,却被他们按在了肩膀上,这次按肩膀和之前不痛。
之前是认同我,这一次却是为了阻止我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