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只要看到她那美丽而又憔悴的面容,我的心就忍不住的纠痛。
有的女人,你口口声声的心里认为,她过去了,就是个狗屁。可总有某个时间,事实会证明,到底谁才是狗屁。
世上最无理取闹的便是男女之情,最荒谬的也是它,除非你从来没有为此付出过一分一厘...
我好不容易背起了汪凝眉,她已经瘦的像一层轻纱了,即便再我身负重伤的情况下,也感觉不到她的重量。
到底受了多少苦难和折磨,这个愚蠢的女人...我恨的不是她从来都不曾爱过我,我恨得是,我竟叫不醒她!
一个星期后的深夜,汪凝眉躺在我身边,默默流泪...她央求过我很多次,求我把何厚义救回来。
我默默无言,重复的话我已经跟她说了很多次了,首先我不知何厚义现在在哪里,是不是还活着。其次,我连掳走他的那个神秘人到底是谁,也不清楚。
当然最主要的是,我身上的伤还没好全,稍微有大动作,胸口阵阵钻心的疼。关于这点,我没有告诉汪凝眉,只能自己在心底默默难过。
她为何不关心,身边真正该关心的人。
即便她眼里容不进我,就算是用余光也能看出我的不妥。
这一个星期来,我有无数机会把她给弄了,甚至我的手已经插到她的身体里,她默许或者说,无能为力去抵抗。
但我始终都忍住了,她可以为了让我许下一个口头的承诺救出何厚义,而选择被我玷污,这是一种对我的,莫大羞辱。
她说,卓越,我求求你了,何厚义不能死,他真的不能死,你救救他好不好?
就算你不愿救他,那我求求你放过我,让我去找到他,求你了。
汪凝眉的眼泪,是这世上最毒的毒药,简直能要了我的命!
然而我并没有困住她,只是将她费尽千辛万苦,弄到了最初我发现的世外桃源,也就是那片山峰处。
这里有取之不尽的食物,地上跑的,天上飞的,水里游的,树上长的,随处可见,随手可摘。
而且我还在这里给她搭建了一个简易的木房子,希望她能待在这里,一直到风向变了,我就带她回到我的孤岛。
我实在不愿看到她再跟着何厚义,遭受苦难,受尽折磨。
在这里,我可以每天供养着她,只要她想吃的,我都会给她弄来,做成各种美味,把她养得重新焕发女神光彩。
我从来没有如此有耐心的去对待,任何一个女人。
在我的孤岛,那些女人眼中,我或许就是一个古怪,多疑,戾气很重的男人。
经常会无缘无故的责骂,甚至体罚她们。
和她们做&爱,却要亲手洗净她们的下体,和她们亲吻,却始终眉头紧皱。
就这样一个男人,如此真心的,像个下人一样待她,她为何还不满足,为何还要每天无数次的在我面前,哭诉另外一个男人。
我想不明白...
这一个多星期以来,我也认真想过很多问题,来到这个孤岛,两个多月来经历,我从头至今,像翻帐本一样,认真的总结了一遍。
翻来覆去,得出的结论是,我似乎轻松了,所有的事,好似跟我再也没有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