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都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狂风暴雨的来临,然而下一刻场面又发生了突变。
那两个傻瓜土著,在我被围攻时,莫名其妙的就站了出来。
之所以说莫名其妙,因为这样帮着外人,去揍自己人的行为,在土著人里,几乎是不会发生的。
然而他俩像疯了一样冲向了,剩余四个身强力壮的土著,一时让我看的有些发懵。
这两个蠢货,无论是从身形还是气力上,他们根本无法与前四名的土著抗衡。
那四名围攻我的土著,更是暴跳如雷,对这两个弱小的同类疯狂的行为,表示无法容忍。
自然也就把怒火暂时转移到他俩身上,我顿时被解放了出来,眼瞅着两个傻瓜,瞬间就被揍的口吐鲜血,我也站不住了。
冲着离我最近的土著大吼着扑了过去!
他一转身,抓着我递过去的手臂,突然就把我凌空举了起来!
不得不说,就这一米五几的小个头,能把我接近一米八的大个子横举起来,是得有多结实的肌肉。
力量上,我根本无法与这野蛮人相提并论,才一招面就落败。
我能利用到的优势只能是我的个子,身高越高,四肢便越长。
虽然我被他举上了头顶,但我的腿却像钳子一样,死死的夹在他的腰间,他想把我丢砸出去,基本不可能。
我的双手一点也没闲着,扑闪着朝土著人的头发抓去。
土著人无论男女,都是乱蓬蓬的,像稻草堆一样的又长又蓬松的杂毛,我没费多少劲儿就牢牢抓住了他脖颈处的那撮细毛。
这个地方的毛发牵动着人的神经,一旦被抓着就是撕心裂肺的痛,随着我手上开始使劲,土著忍不住开始怪叫起来。
一松手,我顺势就骑到了他的脖子上,整个人使劲的朝他压去。
但凡是人,都会怕疼,疼感在很多时候能成为人致命的缺陷。
因为大部分痛感,并不会危急的性命,只是矫情的感官自然的反应。
像越南人那种变态,已经克服了这种障碍,我抓他头发,感觉就像抓着没有生命的草绳一样,他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只有受过无数次伤,将痛苦当作习惯的人,才能有屏蔽或者说麻醉痛感的能力。
我猛地一扯,把土著脖颈处,连皮带毛给血淋林的扯下了一片,他痛的直哀嚎,扯着我朝下拽,手上的劲儿大的吓人,我死死的抵抗着,同时一口咬向他的肩头!
我已经顾不了卑鄙不卑鄙了,反正我卓越就这样,急了就会扯头发,死死的扯,慌了就会下口,死死的咬。
我很清楚被彻底激怒的土著,会有凶残,失去理智后,比野兽还要凶。
我要在他还没凶起来之前,比他更凶。
不仅要从身体上,而且要在心理上彻底击败他!
当我被重重的拖到在地,面对比我气势更甚的猩红双眼时,我的心开始颤抖了。
我以为像对付铁头一样,就可以制服他,可我错了,错的离谱。
土著人虽是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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