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自由其实是另一种变相的束缚,让我觉得自在,舒服,便不会生出离别之心。
不得不说,原始部落的首领,也有一套属于他自己的驭人之术。
在这一个月里,三首领多次往返于部落的老巢与他自己的领地间,每一次他只带三名身强力壮的亲卫离去,通常一个来回会间隔两三天的时间。
他一走,俨然我就成为了这里的老大,其他土著对我很是客气,甚至不敢跟我对视,吃什么,喝什么,都伺候的好好的。
这种客气当然来源于三首领对我的态度,在土著人眼中,他们很难理解为何首领会待我如最尊贵的客人。
但森严的阶级制度下,他们即便不解,也不会去怀疑,或生出异心,只能更小心翼翼的招待我,生怕三首领回来后,我若不满,会连累到他们。
实际上,随着这些日子的相处,我早改变了对他们的看法。
绝大多数土著人骨子里有一种,现代人所没有的忠诚和憨厚,就比如说,三首领对手下的土著每天的食物分配都有严格的标准。
土著们每五天会举行一次搏斗比赛,再不使用武器的情况下,进行混战,按照坚持下来的名次来分配食物。
最后没被打倒的,可以获得其他人几倍,甚至十几倍的食物,以此类推。
这是一种极不健康的资源分配模式,但土著们对此毫无怨言,想要吃的饱,就得拼命的让自己变得强大,争取在下一次混战中,得到靠前的名次。
实际上,我在短短的一个多月时间里,我已经看出了恶性循环的苗头,得不到,或者得到很少食物的土著,在后来的混战中,依然会得到垫底的名次。
往复循环下去,那些名次靠后的土著,基本也就徘徊在不被饿死,但持续每天浑浑噩噩中。
尽管如此,在三首领离开的日子里,他们依然严格的遵守着这种规矩,没有人趁机多藏一口吃的。
有时我看到脸色异常苍白,眼皮都睁不开的土著,想把自己的食物分他们一些,他们却诚惶诚恐的,说什么都不敢接受。
土著人,把规矩看的比自己生命还要重要。
而我们现代人,已经不再讲什么规矩。
对比之下,竟心生悲哀...
正是这种并不算好的规矩,却也支撑了部落,在艰难的环境中,坚持生存了几百,甚至上千年。
三首领不在的日子,我游离在部落边缘之外,土著们对我是一种敬意,但并不认可我,至少对我的身份仍是保持着警惕。
我可以随意活动,甚至慢悠悠的离开他们的视野,走出很远,也不会有人来追我。
看起来,三首领已经给他们交待过了,我想走便走,想留谁也不能哔哔一句。
这要在古时,就是上等客卿的待遇。
只是每当我进入山洞后,土著们便放下手中所有的活,立刻把山洞给堵得死死的。
我几次在半夜,想趁机带走汪凝眉和何厚义,也全都失败了。
在二十多名全副...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