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土著人的“欢腾”声中,三首领突然横起了我的长矛,直接架到了胸前,摆出了一副即将进攻的姿态。
我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搞了半天夺去我的武器,然后随便塞给我一把破矛,是为了跟我决斗,或是立威?
身为原始人,本该忠厚一点,却狡诈的让人难以置信。
我颠了颠手中的破矛,矛头就别提了,根本就是小石块打磨的圆尖,毫无锋利可言,而且长矛的把柄,感觉很脆,稍微试力,都能听到木头炸裂的声音。
这样的矛,根本无法用来缠斗,只能用来抛掷猎物。
我拿这样的矛来对付锋利的合金钢矛,简直就是以卵击石,想到这里,我干脆把这破矛丢在地上,架起拳脚,赤手空拳的来应对三首领。
他要是厚道点,咱谁也别用武器了,就来肉搏分雌雄好了。可他哪里像是厚道的样子,不仅不厚道,反而奸的令人发指。
其实就两只长矛外表来看,合金钢的长矛不近处仔细打量,至少在愚蠢的土著眼里,也就是一普通长矛。
所以土著们对于我丢弃武器的做法很是愤怒,弓箭手还特意又连续射了几箭向我警告。
三首领吼叫着让我重新捡起武器。
我愁眉不展,看来这场配合三首领的作秀,我不得不硬着头皮进行下去了。
我心里很清楚,此时和三首领的针锋相对,并不是一种武士道精神的体现,我能战胜就会放我走。
从我被他们围住的那一刻起,在土著人眼中,已然成为了他们的奴隶,作为人高马大的奴隶,我可以配合三首领表演,但却不能战胜他,一旦有伤着三首领的任何举动,只怕浑身上下就会被射成筛子。
不得已,我只能再次捡起长矛,刚起身就发现三首领单手将长甩成了一个大圈,并一步步的朝我快速逼近。
我吓了一跳,这得多大的劲儿才能甩成这样夸张的轨迹,而且身子丝毫没受到影响。
合金钢矛头的锋利程度,我自然心知肚明,那时我无数个日夜,辛苦打磨出来的作品,如今却被土著使用的更加得心应手。
我刚想退,却发现身后被土著们挡的死死的,面对离我我越来越近飞舞的长矛,我要么以一敌十,将这些挡路的土著全部干趴下,转身逃跑,要么只能直面长矛。
显然以我现在的实力,想要以一敌十,那无异于在做梦。
长矛被三首领甩的呼呼作响,而且越来越快,简直就像告诉运行的螺旋桨一样,我想要从中找到空隙也很难。
这速度,估计就是擦到我边,也能立刻把我的皮肉刮出一条很深的血痕。
那三首领面部突然露出了狰狞的笑,逼近我的快速,有意在放慢。他认定我不可能躲得过去了,所以想让我在这种恐惧的阴影下,多停留一段时间。
我虽然时刻注意着三首领的举动,其实余光也一直扫视着那三张对准我的木弓。
这种时候,我特别希望楚萧生,成为一个大英雄,突然就端着微冲从天而降,突突突突的把这些杂种们,全部给毙了。
现实总是残酷,我的境况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危险。
眼看着三首领收起了笑意,当着众多族人的面,欲将我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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