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人们说的话,不必太多,懂得自然懂,不懂的在安慰也是无济于事,我希望某些时候,我是心安理得的,她们是可以默默忍受的。我们是彼此沉默的...
我抱着黑白的脑袋,胡乱说了很多话,黑白似乎能感受到我内心的纠结和深深的痛苦,也不安慰我,让我一次把眼泪流个够。
在它面前,我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它深邃且深情的目光,永远都是我迷失后的灯塔,让我知道该往哪里去。
“黑白,你要保重,我下次回来可能是在明年风向转回时,也可能会有意外,后年才能回来,我不能确定准备回来看你的时间,你一定不要忘了我...”
黑白抬起头叫了一声,回应着我。
“也许我回来时,你年纪都很大了,你要记住,如果年纪大了就不要再逞强了,有年轻人想要上位,咱就退休当个消散王爷也不错,可千万不能死倔,听明白了吗,你一定要等我,我会完好无损的回来,你也要完好无损的来迎我!”
说完我紧紧的抱了抱它的头,起身头也不回的朝回走,身后黑白紧跟着我,突然一阵奔跑,叫着声就冲我而来,我一回身一把握住它的双角。
实际上,此时我若拼尽全力跟黑白交力,它恐怕不再是我对手了,可我还是要装作不敌它,被它追着屁股顶。
老师就是老师,一日为师,就有资格在学生面前保持该有的威严。
黑白似乎听明白了,我即将要远去的事实,一直跟着我,寸步不离,即便到了晚上,我跳上平台,躺下后,它也还是蹲在草地上,理我只有一转身的距离。
在动物世界里,我曾听过这么一句话。
羚羊的记忆很短暂,但它们却很快乐。
我无法得知一年之后,黑白是否还会清晰的记住我,但我可以确定,没有我的日子,它依然还是那头羊身狼心,勇敢坚毅的羚羊首领。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难熬的夜晚,我怀着各种复杂的心情,翻来覆去也无法安睡。
第一个走到我身边的女人是赵清涵,我没让她上来,严厉呵斥她回去好好睡,不用陪我。
她哭着说,卓越,我已经离不开你了,你带着我吧,让我当牛做马,我都愿意。
这个蠢女人,为什么就不懂我的心思!
我怎么带着她?把她送给丑陋的土著,经历梅大姐所遭遇的一切吗,我跟她说不清,所以我总在她面前,莫名的就想发火。
赵清涵被我吼回去没多久,沈雁萍来了,我头疼的看着她,我明白这些女人们的想法。
我要离开了,在她们心中可能有一种不好的打算,认为我以后都不可能再出现了,总想试着挽留我。
沈雁萍刚开口,便被摆手阻止了,“沈大姐,大可不必。我要去哪里,你应该很清楚,是有办法回来的,我走之后,你再告诉她们,让她们不必担心。”
沈雁萍迟疑了片刻,还是不肯走,她说道:“卓越,我不是来挽留你的,我想来帮你分析分析那个食人族的情况,毕竟我曾亲身经历过,想到一些细节,也许能帮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