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拼了命想保护的人,最终也因为我的无能,离我远去。
从最初的枉凝眉,到后来的井上百合。
她们在我的生命中的某一个阶段,都占着无与伦比的重要性,是我口口声声喊着,用全部的生命去守护的人。
最终,一个头也不回的离我而去,另一个离我而去再也回不了头。
此时的我,比过去要清楚的了解和认知自己。
女人们,不要依靠我卓越了。
我就是一个废物,随着百合的远去而永远无法改变的事实,废物,没错,废到骨头渣里的东西!
祝灵,赵清涵,展听白,梁洛雪,如果你们不懂我拼尽全力,也未必能保你们平安的苦衷,就务必要依靠自己。
去残忍的面对孤岛的一切,将自己变得更强大。
像展听白那样去想,摆脱我,超越我,然后离开我...
...
将死狼全部搬回草地后,我没让她们急着去休息。
一个真正的狩猎者,从来不会闲置自己的猎物到第二天。
我催促着她们连夜处理死狼的尸体。
其中两只健壮的死狼被我当着她们的面,用砍刀一点点砍断了头颅,赵清涵和梁洛雪忍受不住这样血腥的场面,把头别了过去。
我毫不客气地将狼血分别浇了她们一头,望着她们憋着哭腔不敢言语的样子,冰冷的说道:“逃避是畏惧的体现,畏惧对手,只会加速自己的死亡时间。”
冰冷的心,是用无数鲜血浇灌的。
来自敌人的,还有同伴的。
敌人的血是血,自己的血同样是血,见不得鲜血的人,永远都不会认清自己。
胆颤,排斥,呕吐,流泪,紧绷,等等,这些情绪和动作一一出现在女人们的面容上。
就连祝灵都不能例外,面对血腥残酷的生割狼头的场面,她面无表情的忍耐了很久,最终吐的一塌糊涂。
我将两个狼头连带着毛皮生隔下来后,将砍刀和匕首交给展听白,指着另一头死狼,一言不发地望着她。
她抬起头,想用最坚定的目光回应我,却在拿起砍断的一瞬间,手忍不住的在颤抖,哆嗦了很久,最终背过身,又沉默了良久。
当她回过头时,擦干了脸上的泪痕。
脚步慢慢的走向死狼面前,接着便蹲下了身。
其他女人再一次围观了,展听白切割狼头的整个过程,她从最初像个精神病一样,闭着眼,一边吼叫着,一边胡乱糟蹋着狼身,到后来慢慢的接受了现实。
她在我的胁迫下,心里肯定骂了几百遍娘,最终展听白用了两个小时像我一样提起了与身体完整分离的狼头,空洞的双目,看向我和其他女人们。
接着祝灵,她比我想象的要坚强一些,也许是只有她才明白我此时的心境,这番作的真正目的。
看着心爱的女人,不得不去做一件让她憎恶的事时,我的心情也很沉重,甚至差点又犯了心软的病。
而祝灵坚持了下去,她做到了,并把砍断和匕首交给了另外的女人。
梁洛雪这个最喜欢甩小心机,贪图享受的女人,却是内心最接近麻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