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田早就等着他们来了,有传承神器帮着计算赌轮盘虽然是来钱最快,可是轮盘是与赌场对赌,赢得多了是会有麻烦的,而许田又不忍心用这种方法去赢那些‘老实巴交’的华夏土豪,就只能把目标锁定在‘诱鸽’身上,果然放鸽子的豪客就找上门来了。
许田与美女热络的聊着一副魂守舍与的样子,心思完全没有放在那一张牌一枚万元筹码的赌局上,可是就是怎么都输不掉,不一会的功夫,鸽子和放鸽子的脸都绿了。
许田赢了不少,极度阔绰的见人就赏最后由赌场汇到蔡华前银行户头上的还有七百多万。
钱够花就好,许田不喜欢太多,就像他那个许田的户头里明明拥有数不清的钱,却是一分钱也不敢用,所以他很讨厌有钱,恩有个几百万小钱,够吃够喝够玩够办事,可以了!
许田很满足!
鸽子这次瞎了眼,自然不肯放过许田,勾勾搭搭的与许田一起回舱室,可是金毛大狗像是讨厌她那身骚味一般对着他汪汪狂吠,死活不让她进去,许田蹲在地上儿子弟弟的与金毛商量半天也没商量通。
最后许田对那美女说:“看来你我只能是有缘无份了,金毛是我蔡家的旺家犬,老爷子交代过金毛不喜欢的一概不能领进房,为此我那娇艳如水的新娘洞房都没进了,我们就离婚了,抱歉,抱歉了!”
哐!舱门关上,鸽子想死的心都有了。
轮船到达广东港,许田有华夏身份证,大灰有华夏狗牌,顺顺当当过了海关。
花溪村,一个花美男带着一条大金毛下了出租车,一路向着村西头行去。
花溪村,村如其名,花团锦簇溪水清流,这花草正是花溪村主要经济来源,溪水来自地下泉眼,清凉甘冽,是村民们的健康之源,这里风景秀美,村民富足,只是年轻人大多在城里工作,村里的老人们彼此都熟识,花圃边闲聊的阿公与阿婆看到一个漂亮的小伙带着一条威武的大金毛,都略微诧异,互相询问那是谁家的仔或是谁家招的女婿?可是却没一个人说的清。
许田主动跑到地头上交代了身份。
“阿公阿婆,我听说咱们村有个花王,他家的三角梅是独一份的,我准备进一批请问怎么走啊?”
有阿公道:“靓仔,老花王卷铺盖跑了,他家的花圃都荒了,我家的三角梅也不比他的差,要不要来看看?”
许田心里咯噔一下,花王是千门在广东的一个秘密联络点,没有重大事情一般不会与他联系,能够让他弃了联络点逃跑的事情,必然不是小事!
许田递过去一支软中华,给老汉点上,才又问道:“您老别说笑啊,我可是大老远赶来的,上个月和他联系过,他还说随时可以来拉货呢,怎么就跑了呢?”
说这话许田顺手把剩下的大半包香烟塞到老汉的口袋里。
老汉惬意的吐出一口青烟,憨笑道:“小伙子没做过买卖吧,来之前也不知道再打个电话问问?这下吃亏了吧?我给你讲啊那老花王是犯了事跑路了,我听说他其实是这个!”老头用两根指头比划了一个夹东西动作,许田明白这是说老花王是个贼。
许田更疑惑了,老花王主要任务是联络策应,根本不会亲自行动,更别提跨行去当小偷了。
“我不信!”许田摇头,一副你逗我的样子。
老头被人质疑,有些急,“嗨,我还骗你啊?我是听我外甥说的,他可是管我们村子的治安民警。”
“真的啊?那他有没有说老花王到底偷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他花种的那么好,偷的小了不划算呢。”
阿公支支吾吾的说不清了,旁边那阿婆插嘴道:“靓仔你别听他瞎说,他老了耳朵不好使了,我那外甥说的是,他们只是奉命请老花王去配合调查,是上面的人要见他,谁知那老花王就给吓跑了,啥都没拿连夜就跑没影了,我看呢,说不准老花王是潜伏在我们村子的江洋大盗,是犯过大事情的人,要不能啥都不要就跑了?”
许田知道在问不出什么了,拍了拍脑门:“哎呦呦,他可是收了我的定金的,不行我得去他家看看啥情况?阿婆你给我指个路呗。”
那阿婆笑嘻嘻的看着许田,手指着二百米外一处红瓦大院,“喏,就是那,不过没人了,我说小伙子,有对象了没,阿婆的外甥女跟你一样俊的很,要不到阿婆家去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