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原来易京背上负着一把药葫芦,这些武魂卫以为他是靠卖这个东西为生的。
易京故意露出贪婪的神色,叹了一口气道,“哎呦,还有这样的好事?”
那名兵头立即召唤了几个手下过来,向易京再问道,“他们是在什么时候出现的,又晚什么地方走了?”
“昨天晚上深夜时分,我在院中起来小解之时,发现墙后方有几个人影,鬼鬼祟祟一阵风地飘过。当时我睡意很浓,并没有怎么在意,还以为遇到了鬼呢。原来他们几人,就是几位军爷要找的逃犯。真是好险。对了几名军爷,画中的几人,是不是杀人重犯?在狼城犯了什么法了?”
几名武魂卫互相对视了一眼,带头的立即喝道,“该你问的问,不该你问的不要问,他们是往哪个方向逃走的。”
“西边,大概是向西城门方向去了。”
“不好。”那名队长立即喝道,“立即去请大统领多派些人前往西城捉拿要犯。”
另外两名辅助他的武魂卫点点头,分头行事去了。
易京急忙迎上去,向这名武魂卫小头目道,“军爷,小的的赏赐呢?”
那名军头见易京居然敢伸手要赏赐,立即嘿嘿冷笑一声,“卖药葫芦的,你还想活命么。识相的立即滚,否则将你当犯人拿了,关在铁牢里,令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嘴角一抽,易京露出一个骇然的神色,立即压低了货廊的帽子。背着一把药葫芦像躲避瘟神一样的走了。
“咚咚,托少,开门。跋凤男兄,我知道你们还没有睡。快点开门。”
易京说是半日的光景就回客栈,实则真到夜幕时分,才从大街上回来。
托尔和跋凤男两人故意将他暻在门外,敲门之声太久,跋凤男终于给他开了房门。
房间内灯火通明,托尔盘着腿,坐在床上,把武魂永生诀重新修炼了一遍。
而跋凤男则是一身的睡衣,手里面掌着灯,肩膀上披着一件长袍,看来是刚刚从床上起来。
见到易京脸色之时,平淡地道,“易少此次外出,肯定有大收获。是也不是。”
“托少,跋兄,你们坐到桌前来。我有十分重要的情况要与你们通报。”
两人见他说得十分的严重,纷纷坐到椅子上来。易京先倒了一杯水喝了,向两人道,“我白天上街之时,本以为今天不会有任何的收获。哪知在一个叫做青羊肆的地方,让我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两人早已经习惯了他的虚言夸大,纷纷摇头苦笑。
易京见他们不相信,立即辩解道,“你们先听我说,这个秘密对我们每个人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你们知道吗,邪尊盛之玄跑了。”
听他这么一说,两人果然来了精神,前者跋凤男立即问道,“你怎么会这么说?邪尊盛之玄何时离开狼城了?他又为什么要离开狼城?去往的方向是什么地方。”
跋凤男连珠炮的问出几个问题,正是托尔同时关心的。
易京长叹一声道,“青羊肆其中一座静堂,那里本是一个平素没有人去的地方。当时我从另外一边的大街上经过。本来心中就对寻找到邪尊盛之玄不抱任何的希望,哪知就在此时,我的武魂之力在魂脉之中,突突地跳了两下。其余的我不多解释了,当时我就觉得邪尊盛之玄可能就在附近。
我花了小半个时辰去追查,就在其中的一座经堂之内,发现了这个东西。”
易京从鼓鼓的怀里,顿时摸出了两样东西来,居然是一个木鱼,另外一个则是一个敲木鱼用的棒子。
跋凤男和托尔两人正要伸手来摸,易京道,“摸不得,你们先把一身的武魂之力收止起来再摸。”
两人到现在为止还在怀疑他故意装神弄鬼,不过易京把东西都摆在面前了。忍不住强烈的好奇心,只好一切照办。
当两人收起武魂之力时,再伸手触摸易京递上来的木鱼和棒槌。立马感应到了一阵微小的电流透手而入。
“是他,是他的邪恶武魂之力。”跋凤男也道,“这股邪恶的气息虽弱,但却很明显。易少,你怎么知道她已经离开了经堂了呢。”
易京站起身来道,“这个自然,我之所以能够做这样的判断,并非是空口乱说的。邪尊盛之玄此人,自负文武全才。即使是在取到凝魂丹之后,被魔宗背阳派死死追杀之下。仍旧改不了他喜欢卖弄文采的毛病。邪尊盛之玄在经堂的墙壁上,居然提了一首诗,诗文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