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臂膀上缠着一条白纱,易京眉头一收,骇然地道,“托少,你与人动过手?”
此话一出,所有统领脸上的笑容,全部同一时间凝住了。
跋凤男黑着一张脸道,“易少这次只怕是猜不到向我们动手的人是谁了。”
易京骇然地道,“玄宗的高手是吧?”
托恩科尔讶然地道,“你怎么知道,这小子神了,简直有如亲眼目睹啊。”
众统领尴尬一笑,战冠向易京禀报道,“城主大人,与托恩科尔大人动手过招的。居然是你们曾经的好朋友。圣女门主风清幽的得意弟子,人称仙子的玉漱姑娘。”
易京心里一听玉漱仙子的名字,一百个不是滋味。
到底,这位让他们又爱又恨的仙子。可谓是“作死的节奏。”死活要与他们兄弟过不去。
而在七情上面,他们曾经一起经历过患难,更一起行走过江湖。可谓是算得上一份交情。
此刻发生托恩科尔被伤之事,看是事小,其中可能蕴藏着十分巨大的危机。
易京此刻还不知道兴城王易冲天,曾经亲自上英雌殿求见过风清幽。
更不知道仙子玉漱,已经代表风清幽出面来强令他和托恩科尔,跋凤男,战冠等人。退出与兴城王易冲天之间的争霸大战。
“是怎么回事?托少告我。”
托恩科尔将前因后果跟他一说,原来圣女门玉漱仙子,果然是奉了师命前来。要求托恩科尔和易京等人。要么放弃抵抗,要么率军投降兴城王易冲天。
当时易京不在,否则玉漱仙子挑战的对象一定是他,而不是托恩科尔了。
托恩科尔一听她提出来的非礼要求,代易京断然拒绝。并扬言玄宗对付易京,就是对付自己。
如是两人因意见不合,只剩下在白玉桥对决一途径。
当时双方说好,谁也不许帮手。跋凤男就在身边,也不能替托恩科尔出手。合力对付玄宗的年轻传人。
玉漱凭借着托恩科尔对她的一往情深,再加上一手了不起的《圣女剑典》终于将托恩科尔击伤。
事后问他为什么不还手,托恩科尔则告诉她,希望玄宗给易京一个面子。最好是重新审视一下易京作为洛城之主,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有没有辜负一个城主的责任和担当。
玉漱最后不说话了,咬着唇明言:此事没完,玉漱今日人微言轻,武魂战技不足以击杀托恩科尔,等返回山门,再作计议。
易京听到这里,恨得咬牙切齿道,“他们为什么不信我?玄宗,我呸。狗日的,伪君子,真小人。他们把持白道。所有的武修者,都唯玄宗马首是瞻。它娘的就是不肯公平地看待我们。难道就因为老子身上没有皇族血统么?”
跋凤男和托恩科尔两人,及战冠,张宝相等统领。从来没有见过城主大人易京发这么大的脾气。
托恩科尔知道易京的大脾气,是因自己而发,微笑道,“在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之前,我们先保持理智地想想。玉漱仙子退回山门之后。接下来向我们动手的。会是何人。”
跋凤男排众而出道,“谁来对付我们,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兴城王易冲天此次全军举国之力入侵。背后是否与玄宗达成了什么协议。因为玉漱向托少,也就是向易少你动手的时机。实在是太巧合了。这二者之间,说不定有什么关联。”
易京得他提醒,骇然地道,“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几人连问他想起了什么,易京侃侃而谈地道,“托少,跋少。你们还记得在剑狂老儿匹夫堡的寿诞之上发生的事情么?”
“当然记得,这事才过去没有多久。”跋凤男道。
易京点点头,“我说的是杀人僧大人。”
托恩科尔骇然地道,“你是说——。”接下来的话,不敢再讲下去了。因为事关机密,只是话一收止,立即向易京缓缓摇头。示意他自己不赞同易京这么做。
跋凤男似乎也明白了易京的用意,他是天下任我闯荡的击剑武修者,与游侠类似。要不是看在兄弟之情上。绝不会助易京守城做这些武夫走卒做的事情。更不愿意老呆在一个地方。
此刻他已经视自己为武魂军团的一份子,并且以这份职业为荣。
军团即被视为他们一手创造出来的“孩子。”跋凤男自然要尽到保护军团,发展壮大军团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