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外边的八卦,与他同来的侍卫便是知道什么,但凡不重要,与他不很相干,便不会拿到他面前来说:“不知道,王重崖是司使,能让他清早亲自出马的案子,必然小不了。且等片刻,过会儿送几个小的去上学,路上必然能打听到。”
几个小孩子由孟约和孟老爷一道送,回来的路上,孟约略略打听了一下,却听到一个让她怀疑她是不是又穿错了分类的消息,嗯,为什么要说又呢?
“被鬼杀死?”即使穿越,孟约也是坚持科学发展观好不好,跟她说鬼能杀人,她是绝对不信的。
“觉得这就是个玩笑是吧,然委实不是玩笑,昨夜的事,不是一个两个看见,是在场好几十人都看见了。”
孟约:“不可能啊,这世上哪来的鬼。”
大明在太祖的影响下,主流观念对鬼神之说向来是当成精神寄托的一种,并不会用灵异玄幻的视角来看待。所以,孟约这话说出来,根本没人反驳,反而有人点头附和。
“但是,人莫明其妙死在大家眼皮子底下,脖子上带着新新鲜鲜的血手印,除了鬼杀人,我想不出还有什么解释。”
孟约:“先掐上去的?”
“谁掐的,为什么要掐,掐死的怎么还能跳半刻钟再倒。”
这谁知道该怎么解释,孟约看孟老爷,孟老爷也摇头:“世上总有些事,是科学和道理都无法解释通的。”
孟约决定,等王醴因来再问问看,不过一想王醴回来还得谈公务,实在很虐心,于是便使人去司法厅向小吏打听消息。小吏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比起路人来,律法司的小吏显然知道得更多。
“昨天夜里城北有况家郎生日宴开通宵,中午许是宴请的自家亲戚,至晚上来的全是况家郎的好友,谁知道会有一小半人把命交待在别人的生辰宴高上。司法厅差官说,他们过去时,那个办生日宴的园子处处是血,满地残肢,不堪入目。”
这些都不是孟约想听的,孟约想听的是这个案子和神神鬼鬼之类的事有没有关系,不然,她就真的要撸袖子手动给《三醮》改作品分类啦。
王醴忙一天,直到深夜才回来,回来后洗漱了,搂着孟约睡觉却总有点睡不着,孟约就着烛光看向王醴:“师兄,你睡不着吗,还在想白天的案子?”
“是啊,年年早点睡,不必管我。”王醴说罢,掀开一点被子钻进去,片刻后才说,“死了十几人,问讯没一份能用的,昨晚他们喝了太多酒,很多人根本记不起来醉酒后发生了什么事,依稀能记得一点的,答案也让人一头雾水。”
孟约:所以说喝酒误事啊,想她当年……咳咳。
王醴揉揉瑟瑟的孟约,以为她吓到了,将孟约揽进怀中,轻拍她背,要她别害怕早点睡。
孟约答应一声,将手盖在王醴眼睛上方:“都熬一天了,师兄也赶紧睡,明天还得继续查案呢。”
王醴:年年,你这样说我更没睡意了。
孟约:那就来做点别的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