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小小输了点钱,结束后孟约点了点碎银,感叹道:“今天居然没输太多。”
吕撷英:“我挣了快半两,果然,我和年年打牌,还是能赢的。”
宋慧芝和吕撷英中途要去解决一下个人问题,孟约和林莠继续砌牌,牌砌好后,那二位还没回。朱既彰却和朱载宥朱载宽叔侄一道过来,三人自不会坐到女眷堆里来,但,孟约却看到了林莠对朱既彰的情。这并不是从眼神表情里看出来的,而是从脸上,如果说林莠方才脸上的光如同珍珠一般,那么在朱既彰出现的瞬间,那光就变成了天上的月亮——不止是米粒之珠不能明月相提并论,拳头大的也不行。
孟约假装没看到,可她的假装,能手撕男女主的林莠怎么可能看不破:“阿孟,我曾有机会嫁给周文和。”
孟约:不好意思,请你再说一遍?
“曾经,周文和便是我的执念,我也一直以为这执念会伴我一世,但却并非如此。人的一生何其漫长,总会有更大的执念,把之前的压下去,让之前的种种变得不值一提。”
“所以,我拒绝了。”
“既使不能与至爱相伴一生,在有选择的情况下,依然还是想要选个能悦我心,我亦心悦他的人。这样,便觉得总有一天,再大的执念都能放下,但是此时此刻,我忽然明白,也许这一生我都无法再放下。”林莠像是在倾诉,又像是在喃喃自语,声音很低,却并非刻意压低。
孟约待要张口说两句什么宽慰一下林莠,又感觉垂首低眉的林莠根本不需要,她完全沉浸在了她自己的万千思绪里,或许在理顺,或许在弄得更乱。
之后直到牌局散,林莠都没再说什么,中午的宴席时孟约便没再和林莠坐一起,因为孟约被吕撷英拉着和懿安王妃谈天,后来就直接坐在一起。中午并非正席,不过酒菜一点不弱正席,孟约一边吃菜,一边把刚才的事扔出脑海,她刚才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说过,就这样。
吃过饭,朱既彰特地来寻孟约,孟约听完朱既彰来意,奇道:“你问阿严的喜好,不去问阿严,不去问严寺卿严夫人,怎么来问我?”
“旁观者清。”他怎么会说严洵美根本不待见他,他别想能从严洵美那问出什么来。
“我哪知道那么多,你不会自己去问阿严么。”
“我想给阿严惊喜啊。”
孟约:“少年,来来来,且听吃我一记安利。”
少年:呆。
“看过《慕春令》吗?”
少年点头。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爱我师兄吗?”
少年摇头。
“因为他能把《慕春令》活学活用。”
少年:“哦,我知道了。”
《慕春令》里说过——惊喜当然要有,但你得先确定会有喜,不然光剩下惊的话,很容易单身一辈子的。
#我果然是万千少男少女的人生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