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尘暮开始觉得身体的某个部位有点疼痛了。
是该运动了,而且最好,是两个人一起的运动。
然后,肖尘暮就真的拉着项子曼的手开始与她一起做“运动”了。
只是这个运动,这个运动——
项子曼欲哭无泪,这种运动是需要男人出很多的力气,女人躺在那里承受即可;
不过,往往运动到最后,男人会得到很大的满足感。
其他的女人她不知道,项子曼每次都是,累得气喘吁吁的,瘫在床上像条死狗。
大汗淋漓的,刚才的澡白洗了。
甚至是,肖尘暮抱着她进浴室,两个人重新又洗了一个澡,她也只能毫无力气的任由他摆布着。
当然了,这样的两个人一起洗澡,花费的时间要多许多。
等他们洗完了,肖尘暮将项子曼抱出浴室的时候,她的上下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
肖尘暮却没有上床,穿上他的睡衣睡裤,穿戴整齐神清气爽的样子。
然后,他对项子曼说:“你先睡吧,我还有一点事要忙。”
下午耽误了半天,晚上必须补回来,肖尘暮的原则是,今日事今日毕。
明天,又会有明天的工作。
反正在腊月二十八之前,必须结束所有的工作,这个新年,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一直到肖尘暮的背影从项子曼的视线里消失,她还只是怔怔的躺在床上,没反应过来。
刚刚,还那么热情似火的一个男人,拥抱的力量几乎要将她揉碎,塞进自己的怀里。
一转身,却可以没事人似的,一脸冷漠的说让她先睡,自己忙工作去了。
过了一分钟,肖尘暮的身影却又再度出现在项子曼面前。
“喝杯牛奶吧,可以帮助睡眠。”
放下杯子,好像完成了一项大任务,肖尘暮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心满意足的进书房忙碌去了。
只剩下项子曼,望着那杯牛奶欲哭无泪。
居然……居然是,木瓜牛奶?
那个人到底什么意思,难道是真的对她不满意,想要退货?
管它呢,随遇而安吧,反正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而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小女人,没有拯救天下的义务。
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咳咳,包括那项必要的睡前运动,现在已经没她什么事了。
于是,项子曼安安心心的,梦周公去了。
却是不知道何时养成的习惯,好像是跟了肖尘暮之后吧,又或者是,那件事之后?
经常性的,睡到半夜,她总会突然之间就惊醒了。
有的时候,是做噩梦醒来,梦里,她会想起那个可怕的雨夜,整个人完全陷入馄饨之中,简直就是要无法呼吸了。
或许是做噩梦的时候,她会发出声音,或者其它,总之,吵醒了那个男人。
然后,那个男人就会有所行动,让她,也彻底的,跟着醒了……
那个男人的动作很慢,也很煽|情,除非她是没有知觉的植物人,在这种外界骚|扰之下,不醒才奇怪呢。
情|欲被他刻意的挑起,然后两个人一起做着运动,往往要耗费一两个小时她才能继续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