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不就是为了身边的那几个人?我不听你的听谁的?嗯?”
梁以沫被她打败了,聪明的时候不是一般的敏感,笨的时候比小猪还不开窍。
“哦。”
梁小濡有些不好意思,男人不太会说情话,却每一句都是为她着想,心里被他弄得甜丝丝的。
“你现在喜欢养狗,喜欢种花,要不干脆别上班了,提早退休在家做老婆婆得了?”
梁以沫打趣。
“讨厌!你才老婆婆呢,人家现在风华正茂的要多漂亮有多漂亮!班是一定要上的,不过事情做得不利落的时候,还请梁总海涵哟!”
“少来,我一向公私分明,从不假公济私。”
“说得倒挺正经的。”梁小濡不屑,脸上一红,一瞅左右没人,偷偷问道,“你办公室侧面还有套房么?”
梁以沫眼神一滞,不肯走了,漆黑的眸子热辣辣的盯着她,大手也紧紧的扣住她的手腕:“你什么意思?我办公室一向都是标配,套房比以前的还要宽敞,我把床加大了,咱们睡在上面横着竖着都碰不到边儿,想怎么折腾都行,隔音效果也做的特别好,自在得很……”
梁小濡脸红的比身边的月季还要浓烈美艳,挣扎着想抽手出来:“你别多想,我就随便问问。”
“随便问问?我不信,好端端的怎么会这么说,是不是家里睡腻了,想来我办公室刺激一下?算算日子,虽然还差几天,但是我动作尽量轻一点,应该勉强能做的吧?最多我就进去一下马上出来,行不?”
梁以沫显然很认真,没人能把这么私密的话题说得如此神圣,他的修为还真不是一般的高。
梁小濡无语了,娇嗔他一眼:“少流氓!信你就有鬼了!”
哪个男人所谓的进去一下就出来能信的?尤其是身边这个!
“这也不行?”
梁以沫头痛,最近他快疯了,天天盯着她盘算着怎么骗到床上去,未果。
“梁总,刚才谁说公事公办从不假公济私来着?你整天盘算着怎么把公司xiǎo mì书弄到办公室包间里去,这算什么事儿?”
两人说笑着就走到了一户简陋的小院子,三面都是高墙,大门敞开着,天井里放着簸箕,里面是一些没有做完的针线活……
梁小濡怔怔的盯着门前的一盏白纱灯,觉得非常刺目。
“到了。”
梁以沫握着她的手,率先踏步进去:“请问这是咸志广家么?”
院子里应声走出来一个穿着蓝布印染的中年妇女,面带哀愁:“是,你们是?”
“我们是志广的同事。”
“哦!那请回吧,志广他……已经不在了。”
阿花一指客厅里的牌位,红着眼圈儿哽咽。
梁小濡心里难受,扶着阿花进了屋子坐下:“阿姨,这是我们公司的总裁,他来看您了,还请您节哀,保重自己身体啊!”
阿花面上一滞,猛然细看梁以沫,忍不住叹道:“原来是梁总,竟然这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