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都是必须的。
他被搀扶进酒店房间的时候,我和曲秋平避开了摄像头进去了。这里的一切曲秋平都搞定了,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昏昏沉沉的意境睡去。
我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胳膊,“赫先生,您还好吗?我是白芮啊。”我叫着他的名字,但是他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我脱掉了他所有的衣服,又将自己脱光了,然后躺在了被窝里,那一晚,我根本无法入睡。
我不知道天亮的时候会意味着什么,我只是知道,我必须要这样做。
我害怕天亮,但是天还是亮了,赫柄晟的习惯很好,六点半的时候就醒了,他蠕动了一下,我感觉到了,装作睡得很沉的样子。
紧接着,他应该是吓坏了吧,见到床上躺着我的,而后迅速的下床,我噶觉到他的离开,睁眼就看到他慌乱的在往自己身上套衣服。
他这么规矩的男人,第一次遭遇这样的事情,心里一定不是滋味吧。
我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大半张脸,却是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隔了一会儿,他起身开门准备离开。
可是,一下子好多人拥堵了进来,我见到镁光灯闪烁,我听到人声鼎沸。
是的,那么多媒体人士出现在门口,那么多人像洪水一样拼命地往里涌。
我不得不从被子里探出头,而我那个样子,却被所有人抓拍到了。
呵,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可是,我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我藏在被子里尖叫起来,赫柄晟应该是内疚的吧,他大发雷霆,嚷着要那些人退出去。
后来,那些人真的出去了,但是我蜷缩在被子里却哭的特别特别的伤心。
“赫先生,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我不停的问,哭的像是一个泪人一般。
赫柄晟也蹙着眉头,他应该是完全想不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吧,“白芮,昨天……”
我身上什么都没有,我就那么裹在被子里,“赫先生,您太让我失望了,我以为您对我是出于一个朋友的照顾,真是没想到,您竟然……”
我还是伤心的哭个不停,而他也不知道如何解释,我穿戴好衣服就往外走。
我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曲秋平一定可以安排好的。
监控录像已经重新弄过了,我醉醺醺被人送入了这间房,而赫柄晟后来也进入了这间房,两个醉酒的成年男女之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而那些媒体的见证,就是外界的施压。都说人红是非多,我刚刚红起来,本来外人就觉得意外,现在逮住了我和赫柄晟滚床单的事情,任何媒体都要大肆宣传。
有一种自救就叫扼腕,这一出苦肉计是我送给赫柄晟的礼物。那段时间,我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
我想着,我不能只是送这么一个礼物给赫柄晟,因为,这个礼物太轻了,他可能只会因此对我避而不见。
所以,赫柄晟,还有一份厚礼等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