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那燃烧的酒液碰到了头发,就像是找到了燃烧的触点,无所顾忌的肆意燃烧起来,他吓得在床上跳来跳去,我伸着手要替他灭火,但他就像是见到了瘟疫一样,死命的逃窜。
到了最后,火是灭了,可是额前的头发却烧掉了一团。
彼时,赫亦铭对着镜子,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镜子来的发型已经破坏了,就像是女人被人毁了妆容一般,我小心翼翼的站在他的身后,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没事,顶多一个月,头发长得很快的。”
我刚说完,他立即回了我一记恶狠狠的白眼,“说的轻巧,我还要顶着这样一个发型一个月吗?”
好吧,这人生气了。
我只好噤声。
他又发了牢骚,“我就不该信你的。你这哪是治头疼,你这是让我天天头疼。”
男人一旦发起牢骚来,简直比女人还女人。
我自觉理亏,但嘴上却不认输,“那也不能全怪我,是你要躲的,我都告诉你了,你不能躲。”
他就像是头狮子一样冲到了我的面前,瞪着两只铜铃大的眼睛,“亏我那么信任你,你看吧我弄成了这样,我明天还有个会议呢,你说要是让别人看到我这个样子,丢不丢人?”
把形象当做是招牌的男人,这会儿沉浸在沮丧的情绪里,“那你这会儿还头疼吗?”我又没底气的问了一句。
“疼,不只是头疼,浑身哪都疼。”
他振振有词。
“那我陪你去理发店吧。”我淡淡的说道,舒了一口气,他抬腕看了看时间,此时已经快十二点,想要找到还在营业的理发店是不能了。
可这件事情难不倒赫亦铭,他掏出手机,啪啪啪的按了一串数字出去,“找个理发师过来,马上。”
这口吻,也只有他对阿城的时候可以。那头阿城也是蒙圈了,大半夜的去找个理发师上门?这不是折腾人吗?
可是,没等他说出一个不字,这头的赫亦铭已经将电话挂断了。
我坐在床边,就看着赫亦铭迈着大长腿在屋子里不停的踱步,我说,“赫亦铭,其实我会剪头发的,我***头发都是我剪的,还有我们隔壁的老奶奶……”
我话梅说完,他又瞪了我一眼,“别,我不信你了,邱恋,你这回真把我害惨了。明天的会议很重要,我这个形象会让人耻笑的。”
基于某人对我的不信任,我只好缄默不语,不一会儿困意就袭来了,我换上了睡衣就上床躺着了,他还坐在椅子上生闷气,至于阿城是什么时候来的,我全然不知。
我只知道第二天一大早见到某人的时候,彻底的惊呆了。
原来三七分明的发型,此时已经变成了一根根直立的板寸,我心底不由得一笑,好在他长着一张俊脸,什么发型都能hold住,但是宝儿却嘟着嘴,“爸爸你的发型可真是丑。”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宝儿说完,不忘露出一张嘲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