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你这样放肆的权力?我倒要看看,我们怎么个下不了台阶?”
秦堪冷冷一笑,“你叫王仁过来,你看我怎么让他下不了台阶。”
“放肆!王书记什么人?随随便便就来见你,你以为你什么人?”
秦堪想起来内海的人要他进中枢的事,不禁笑了,说:“王仁,嘿嘿,在我眼里,真还算不得角色。”
“狂!你狂!就我们所知,你也就是清江市的一名副职,你以为为国立功了就不得了是不是?好罗,我的礼数已经到了,我走了。”
来人走了。
接着,川南的领导一脸的仓皇,走了进来,“不好办啊,秦堪,王仁发脾气了。”
“他是一定要收我们进看守所对吧?这样吧,你让他来见我。”
这位领导很为难。
一来,他觉得,不能把秦堪随随便便就收进看守所里,二来,王仁来干预办案,很是不对。但是,人家是领导,是大领导,他说的话能不听吗。
至少,我川南市的第三把手,应该得听王仁的,不听的话,我头上这顶帽子,随时他都可以拿掉。
还是只能让秦堪进看守所,哪怕是敷衍一下也行。
可是,秦堪非要见王仁。
试着说说。
“王书记,您也是知道的,秦堪、苏丽义两个都是才从国外回来的,都是立有大功劳的,我们得对他尊敬三分。我对他说,要把他们关进看守所,可这人,点名道姓,就是要见您,你看这事?”
王仁脸色一沉。
“他说见我就见我?再说,他为国家立功了,难道我们都是吃饭不做事的?就没有立功?我最不喜欢那些居功自傲的人了,立了几个蝇头小功,就以为天下是他的了。嘿嘿,可笑!”
他们可不是蝇头小功啊,他们的功劳可以用丰功伟绩来形容。
川南的领导可不敢和王仁争辩,他只能说:“是是,对对。”
“可是,他没见到您,不肯随我们进看守所啊!”川南的领导说。
王仁火了,“你们是专政机关,对阶级敌人还请客吃饭吗?”
秦堪怎么是阶级敌人了?
“你们不会押送他们进看守所吗?”王仁大声喝道。
当秦堪知道这些对话之后,冷冷地对川南的领导说:“看来,这家伙老糊涂了。这种态度都出来了,好好,我就成全他吧。”
川南的领导说:“这话我没听懂,你是说,同意了住进看守所了?”
秦堪说:“我可以住进看守所,但是,要是闹出别的乱子来了,我就不管你们怎么收拾局面了。”
川南的领导说:“你的意思是?”
秦堪说:“他强行要把我们收监,收监后所有的后果,他都必须承担!”
“那是,那是。”
“譬如,收监后,马上就面临着一个问题,假如,我们越狱了,你们怎么收场?”秦堪说。
“越狱?你是说,你们越狱?”
秦堪哈哈一笑,“假如是我们一群人越狱呢?”
“你们一群人?不会吧?你为什么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