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伟军点点头,说:“我知道了。谢谢老头子,也谢谢你。”
秦堪见过三个要保护的人之后,又回到了清江市人民医院。
黄彬彬的病情好了许多,但是,想彻底根除内伤,就必须从现在开始,连续帮她做几次天籁针和云拍灸。
“黄婆婆,你听过天籁针吗?”秦堪坐在黄彬彬的床前说。
“听过,那是一种很高深的医术。”黄彬彬说。
“我就会。还有一种云拍灸。你现在需要做天籁针和云拍灸。”秦堪缓缓地说。
“哦,你会?好吧,那就请你帮我做吧。”
“可是,在这里做,我不能专心,经常有人进来。我带你去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你在那里住一段时期,好吗?”秦堪说。
“好的,任你带我去那里都行。”黄彬彬对秦堪完全信赖了。
秦堪和科主任说了声,把黄彬彬带进了草原。
黄彬彬一眨眼来到了草原上,顿时就被这里的景色迷住了。
“这是哪里?”黄彬彬问。
秦堪说:“这里是一个海岛,这个岛上,是一个草原,除了草,就只有煤炭,动物也只有少量的马匹、羊、鹿之外,其他什么都没有了。走,我们再往前走一段距离,那里有一个洞,你就住在这洞中。”
这个洞,就是朱义留在这个岛上的唯一纪念。
来到洞中,黄彬彬一愣,这里,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你觉得好吗?”秦堪问。
黄彬彬没有说话,拖着病体,一间房子一间房子查看。
这里,太熟悉了,这里的味道,这里的摆设,怎么让她想起了一个人?
朱义。
这里有朱义的影子。
“这里很不错。秦堪,你见过这里的主人吗?”黄彬彬问。
秦堪还不能告诉她朱义的事,否则,她会立即去朱义那里,到了朱义那里,她不会不讲蒙面人的事。
朱义一旦得知有这样一个不认爹娘的儿子,他立即会要求秦堪带他出去找他儿子。
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太复杂了。
所以,干脆不让她知道朱义的事。
“您躺下。”秦堪指着床铺说道。
床铺是使用草绒编制的床单和被褥,很柔软、很细腻、也很暖和。
黄彬彬不知为什么,对这张床有一种亲近感,她顺从地躺在了床上。
过去她是一个最爱干净的人,别人睡过的地方,她挨都不会挨,但今天,她对这张床铺有一种特别的亲近感。
接着,她把衣服脱了,让秦堪扎针。
秦堪不可能不注意到,虽然黄彬彬已经七十多岁了,但是,她一身皮肤,洁白细嫩,并没有明显的皱纹,和四十岁的人并没有太多的区别。
他不得不惊叹,美人就是美人,即使老了,仍然是一个美人。
秦堪定了定神,稳了稳情绪,扎下一百零八根银针,接着,他演奏了一曲《汉宫秋月》,把哀怨、孤独、向往演绎的淋漓尽致。
黄彬彬不禁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