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赌玉赌中了玉王,然后就做了一对玉镯。”
“玉王多大?”
“六十多斤吧。脸盆那么大。”
“六十多斤您就只做了一对玉镯?”
“最精华的部分做了玉镯。送给你,高兴吗?”
“不—高—兴!”
“为什么?”
“因为……没有理由。”闫燕脸上突然出现一片红霞,拿着玉镯的手在轻轻地抖动,过了片刻,两只媚眼紧紧盯着秦堪。
又过了片刻,闫燕的两眼开始迷离起来,脸儿微微上仰,眼睛半眯,似乎在渴望什么。
秦堪当然知道这是渴望什么。
他移过身子,两手轻轻搂住闫燕,然后,嘴唇压了上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都筋疲力尽了,两人躺在地板上,相互对视一下,接着,又搂在一起。可是,他们没有再进一步了,理性告诉他们,禁果,还等它更熟一点。
突然,闫燕站起身来,急急忙忙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快穿好,等会爸妈就要回来了。”
一听这几个字,秦堪像弹簧一样弹了起来。
一刻钟之后,闫燕和秦堪坐在客厅,又开始喝起酒来。
这时,有人开门。
“哟,来了客人啊。”闫尚坤说。随即扫射了一下四周,眉头微微一皱,但很快又强装笑脸,“从滇南回来了?”
“是。”
“看了你拿出的高速公路的盘子,不错,你一两天就搞出了这东西?”闫尚坤坐下,接过秦堪递过来的一杯酒,喝了一口,“嗯,这酒的度数高了点,容易醉。闫燕,你也喝酒了?嗯,在家里喝点就算了,出去了就别喝酒。”说完,又朝秦堪瞥了一眼。
秦堪早就发现闫尚坤这神态了,头皮都麻了几次。
“谭博在江口看到你啦?”闫尚坤又问。
我的妈呀,谭博你这割卵子的,你是不是向闫尚坤告了密?
昨天晚上,谭博有几次打量徐茜,后来他也知道徐茜是秦堪送回去的,看来,这家伙是告密了。
秦堪有些坐立不安。
这时,闫燕和她妈妈在另外一个房间嘀嘀咕咕。
她们在看玉手镯,这么精美的玉镯,别说闫燕没见过,就是闫燕的妈妈也没见过。
“这个应该要几十万吧?”闫燕妈妈在猜测。
“几十万?你再猜。”闫燕说。
“几百万?”
“再猜。”
“不敢猜了,难道一对玉镯上千万?”
闫燕咯咯一笑,“这是一对姊妹玉镯,这世上,也许就只有这一对呢。两千万,也许还不止。”
“他送你这么贵重的东西?”闫燕妈妈有些吃惊,“你们……有没有那个?”
“什么那个嘛?妈……你想哪儿去了?不结婚,我就不会给他。”
“高速公路,清江段由我负责。”闫尚坤突然又聊到高速公路上来了,“抓具体工作的是常务副市长洪久全,你今后多和他联系。这人,你慢慢就会体会到,比较有能力,但喜欢独断专行。”
“好的。”秦堪说,“我会经常向他汇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