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贪腐又狡诈,又心狠手辣,还会两面三刀。余中运沉吟了下说:“老匡啊,既然是你已经被唐诚给盯上了,你就必须要认清现实,他毕竟是我们汉江省的省长,我只是一个副省长,况且啊,我这个副省长,还不兼常委。我还不如钱金仁副省长的官大呢。你就自认倒霉吧,古语讲,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如今我也没有好的办法帮助你保住财富,你只能暂时的先把煤矿产权给交出去,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你们兄弟们还在大窑村,只要是我这个副省长还在位,煤矿权利,早晚还会被夺过来的,唐诚毕竟是省长,他或许啊,用不了多久,就会被调走离开汉江,我余中运则不然,我是不想再升官了,我就想在这个汉江省终老一生了。”
匡久德说:“我真的要把煤矿交出去啊?这几年的心血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啊?要知道,我接手煤矿的时候,煤矿什么采掘设备也没有,是我一点点购买设备,积攒点家底,将大窑村煤矿,带到今天这个现代化煤矿的,现在,让我交出去,我真是不甘心啊!”
余中运点头说:“我清楚,可是,这又能如何呢,唐诚既然想让你交出来,你就交出来吧。退一步海阔天空,再说了,胜败乃兵家常事。打仗,也不讲究一味的去冲杀,还是要讲究策略的,以退为进,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老匡啊。你放心,只要我余中运不倒,用不了多久,煤矿还是会回到我们手中的。人生起起落落,也是正常,何必要纠结于一时的得失荣辱呢!”
余中运这么说,这个匡久德也只好如此,匡久德放下余中运的电话,他又联系了很多高官,得到了答复都一样,不敢和唐诚公然叫板,既然唐诚都决定要收回大窑村煤矿了,也只能暂时如此,从长计议此事。
余中运放下电话,也是陷入了深思之中。这个唐诚,看样子,比孙西浩要难对付的多。
余中运深谙狡诈之道,他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将欲取之,必先予之,余中运想要打击唐诚,争取对唐诚一击致命,必须先要取得唐诚的信任,让唐诚把他余中运视为心腹,唐诚就会对余中运不设防了,一旦余中运有了对唐诚下口的机会,一口,就能把唐诚给咬死!咬死了唐诚,余中运还是能再次手握大权,再把损失给找回来,重新的让大窑村煤矿回到匡氏兄弟的手中。
同时呢,在唐诚面前,把自己的缺点,先行包裹的严严实实。
当务之急,余中运是继续要先把自己的坏心眼给隐藏起来,包裹起来,一定先要取得唐诚的信任。以后,才会有机会,对唐诚下死手。
在唐诚的主持下,天明之后,随即召开了大窑村的全体村民大会,大家用公投票的方式,来决定煤矿权利的归属,听说唐诚要来大窑村举办这个公投大会,省能源局的领导,省发改委的领导,省财政厅的领导,省经贸委的领导,都悉数的赶来,参加这个大窑村煤矿公投大会。
匡久德没有来,派了他的弟弟匡久文作为代表,过来了,参加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