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眼看着公堂大乱。
顺天府尹再次拍响了惊堂木:“安静,安静,你说的没错。小歌是吗?你说这女子与她公公有染,可有证据?”
众人听见这话,都竖起了耳朵听,准备接收最新的八卦。
岂料慕清歌微微挑眉,大方的说道:“没有。”
这话一出,顺天府尹顿时气的吹胡子瞪眼,也不知道是感觉自己被调戏了,还是感觉没有了八卦的机会。
总之一句话:就是好气哦!
“大胆小歌,你可知道在公堂之上,胡言乱语,污蔑他人,该当何罪?”
慕清歌脸不红心不跳,那挺直的脊背看上去十分有气质,犹如一颗高洁的白杨。
“大人,我记得很清楚,我说的是也许。我根本就没有用肯定的语气,怎么能说我污蔑他人呢?不过是一个合理的推断,不是就算了,何必那么在意。难不成……”
一个难不成,引发许多人暧昧的推断。
顺天府只感觉自己的脑子今天特别的不够用。
慕清歌看见眼前一度停滞的状态,继续道:“既然她找不到指正我是凶手的证据,那还请大人先替我办案,我的案子办好了,她的事情自然迎刃而解。”
这话一出,顺天府尹皱起了眉。
她的案子。
对了,她刚刚进门的时候,说着家人讹诈天医药馆。
“你若是没有切实的证据,本官也断然不会受理。最重要的是,你虽然现在不能被称之为凶手,但是,你仍旧是最大的嫌疑人!”
他在顺天府做了十二年的顺天府尹,就没见过像眼前这个白衣蒙面女子一般,淡然站在公堂之上的女子。
他的心里,其实对这个女子是有些好感的。
否则,只凭借那大夫与仵作的证词,便可对她用刑了!
慕清歌没有正面回答顺天府尹的话。
她只是一步步的走向了那板车。
那个老鼠绿豆眼的男子,一看见慕清歌靠近,捂着自己肿的好似猪头一般的脸,直接从板车上掉了下来。
慕清歌才懒得理会他,她要看得,是那个尸体。
那膀大腰圆的女子看见慕清歌再次掀开了草席尖声叫道:“你干什么?”
慕清歌才没理会她的话。
那手中的银针,顺势而下,直接刺向了那躺着不动的尸体。
银针飞快,眨眼间已经刺了四十七针。
那四十七针,前三十针,全是身体最痛的穴位,且不是那种短暂的疼痛,那种痛犹如冬日的小雨,绵延深远。
而最后十七针,是解开了封在这个老头身上的脉络。
最后一针下,那原本躺在板车上的死人,直接从板车上弹跳而起。发出一阵阵凄厉的哀嚎,犹如大晚上见鬼一般。
“大人,现在,尸体何在?”
慕清歌站在一侧,那面纱遮挡了她的神情,只是那双明亮皓洁的眼睛,似乎闪烁着一丝狡黠与灵动。
尸体……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