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下去,此刻异常严肃的对皇上说,“我亲爱的父皇,您那么高高在上,却还是被人骗了十七年。您如此疼爱呵护的明王殿下,哦,不,禹百明,你知道他是谁吗?”
“父皇,他不是你的儿子,德妃当年生下的分明就是你眼前的赵月溪,她才是我的亲妹妹,而禹百明只不过是被抱来的而已,所以父皇,我才是您唯一的儿子,您不能糊涂的将我赶走!”禹欲会声汇色的说着。
但皇上的脸色已经铁青,他抬头看了看站在自己身旁的赵月溪,确实与德妃年轻的时候有几分相似,可是即便如此,也能证明禹百明就不是自己的孩子。
“禹欲,你休要胡说八道,朕自己的儿子,朕自己清楚的很,别试图抹黑!”皇上义正言辞,但心里还是有些纠结,难道他所说的是真的吗?
“父皇啊父皇,您还是不信吗?那好啊,将德妃请来,一问便清楚了,若是您还是不信,我们可以滴血验亲,这总不会错了吧?”禹欲说的很有把握,这一次,他一定要回来,回到这个属于他的地方来。
皇上皱了皱眉,但心中的犹豫还是让一旁的太监去明绣宫将德妃请了来。
禹百明站了许久,脸色煞白,赵月溪见此,立刻轻皇上给禹百明准备个椅子坐下,并告诉皇上,禹百明受了重伤,还未痊愈。
皇上恩准了赵月溪的请求,看到赵月溪与禹百明的关系如此的好,他的内心萌生了不少念头……
德妃很快便赶了过来,因为她听太监说禹百明是在禹欲的挟持下进的正合宫,她担心,担心自己养大的儿子受伤害。
德妃进了正合宫,但她不知道这里人还挺多,连赵月溪也在。
给皇上请了安,皇上便问她,“德妃啊,你跟随朕也有二十年了吧?朕一向信任你,如今这个逆子却来指证你,说你欺骗了朕,你告诉朕,可有此事?”
“皇上,臣妾十五岁便跟了皇上,对皇上从无二心,又怎会欺骗皇上呢?”德妃随和的说着。
一旁的禹欲自然不淡定了,立刻跳出来问道,“德妃娘娘,那你敢对天发誓,说赵月溪不是你的女儿,禹百明才是你自己亲生的儿子吗?你敢发誓吗?”
德妃一愣,这隐藏了十七年的秘密,今日突然被人提起确实有些唐突。
她换了换神,看着禹百明与赵月溪不敢说话,她不是怕,她只是不想再欺骗下去了。
“怎么样,父皇,德妃都无话可说了,您总该相信了吧?”禹欲得意的说着,他离他的目标越来越近了。
皇上看着一脸忧愁的德妃,又看了看下面的禹百明与赵月溪,犹豫着,“朕还是不信,你不是要滴血验亲吗?那好,我要你们现在就滴血验亲,当着朕的面!”
禹欲笑了笑,转身对着赵月溪道,“我的好妹妹,你还不快去准备?”
赵月溪不悦的撇过他一眼,又出去将马车上的一个小包袱拿了进来,里头是两个碗与一双筷子,两碗里她都经过特别的加工,其中一个碗里她用盐水泡了整整一日,而另一个碗,她什么也没加。
禹欲不是要滴血认亲吗?那么她成全他,让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出丑,到时候,看他还有什么机会活在这世上。
赵月溪第一次觉得自己狠毒,但她不狠毒就只会招人毒手,对比与此,她还是觉得别人死比较好,毕竟禹欲也不是什么好人。
将碗拿了进去,赵月溪又倒上了水,对皇上说道,“皇上,请您滴血,每个碗里一滴即可!”
皇上拿起赵月溪准备好的匕首,在手指轻轻滑了一下,将血滴在了两个碗里,赵月溪又将药粉给了皇上,“皇上,这是创伤药,只要抹一点伤口就会痊愈。”
说完,赵月溪又将两个碗拿到了禹百明与禹欲的面前,赵月溪特意先拿到禹百明的面前,将禹百明的血滴在了没有盐的碗里。
然后将禹欲的血滴在了盐碗里,然后用筷子搅拌着,用盐水浸泡过的那个碗里的两滴血,由于遇到盐水很快便凝固了起来,两滴血没有任何交集,而另外一个碗里的血血充分的融合在了一起。
赵月溪笑着将两碗端到了皇上跟前说道,“皇上,您与明王确确实实是有血缘关系的,但禹欲,他与皇上您的血却相互排斥,并没有任何交集……关于这一点,月溪也不太明白其中的缘由!”
禹欲原本还仰头笑着等结果,但结果却是这样的,他脸色立刻黑了下来,对着赵月溪道,“赵月溪,你可是我的亲妹妹啊,你不能如此害我……”
“禹欲,你作恶多端,我为何要帮你?再说了,皇上面前,我岂能作假?”赵月溪笑着说道,这样的结局,禹百明也不敢相信,如此铁一般的事实,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其实赵月溪所说的滴血认亲在现在是没有任何依据的,所有血型相同的血都是能完好的融合在一起的,但是加了盐水的血就不一样了,他们很快便会凝固,所以根本来不及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