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士兵不动,赵月溪招呼了好几声,连拉带拽才让他坐下,帮他处理伤口,因为担心士兵太疼,简单的包扎赵月溪愣是包扎了好久。
“好了”看着包扎成果,赵月溪起身说道。
看着处理好的伤口,两小兵连说了好几声谢谢后,转身想要离开。
“等等,你们能带我去伤兵多的地方吗?我可以去帮忙。”
在这样的恶劣环境里,大夫就代表着希望,代表着生命,代表着能不能活着见家人,因此,他们哪敢再放肆。
赵月溪知道时间对于伤兵来说就是生命,所以她半点不敢再耽搁,径直走向以为双腿被砍掉一条的伤兵,拿出包袱里的各种药,帮他包扎起来。
禹百明找到赵月溪时天已经黑了,之前告诉她不要乱跑不要乱跑,现在他不过出去几个时辰就不见她的踪影,在这个战乱之地,他又急又气,可看到汗如雨下,还不停为伤兵包扎的赵月溪时,他之前的怒气完全消散了,此时此刻只想静静地站在原地笑着看她。
赵月溪包扎完一个伤兵,起身时,看到几步外的禹百明正静静看着自己,灿然笑了。
那一瞬间,不仅禹百明,就连在场的伤兵也恍惚的以为自己看到了活菩萨。
包扎完后,赵月溪已经累虚脱了,路都走不动,禹百明见状,一把抱起她向营寨走去。
赵月溪实在太累了,不知不觉就在禹百明的怀里睡着了。
轻轻将赵月溪放在床上,自己和衣躺在她的身旁。
“月溪,我爱你”
第二天赵月溪醒来时营寨已经没了禹百明的踪影,想到他应该在和禹不争讨论战况,起身,简单的洗漱一番,穿上禹百明的衣裳,走了出去,这军营穿女装实在是太扎眼了。
“月溪,你怎么来了”禹百明果然在和禹不争谈论战况,见穿着明显大自己好几码衣裳的赵月溪,开口道。
禹不争则在一旁轻声说了句“恭迎王后”,这种疏离感让赵月溪很不舒服。
“我过来看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走到禹百明身边,看着桌上的地图,赵月溪说道,“你们说你们的,我听听就行,不用管我”说完拉了一张凳子乖乖的坐在旁边。
看着赵月溪讨巧的样子,禹百明无奈的笑笑,转头,继续跟禹不争讨论作战方案。
“这个,这个地方……”
“恩,因为……”
……
赵月溪坐在一旁,看似吊儿郎当,其实两人的对话一句不落的全听近了赵月溪的耳朵。
恩?这个仗是这么打的吗?听着两人的对话,赵月溪有些怀疑,她仔细搜索了脑海中看过的所有史书,还是觉得他们这种打法太伤元气了,简直就是硬碰硬嘛。
“禹百明,我觉得这个仗不应该这么打”虽然知道自己插嘴不太好,但赵月溪还是没忍住说道。
“恩?”两人正讨论的热烈,听到赵月溪的话不由齐齐转头,看向她。
“这里,你看这个地形,咱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属易攻难守,之前能撑这么久简直是个奇迹”说道这,赵月溪抬头看了禹不争一眼,低头继续说“但是,现在如果咱们还用以前的方法,打持久战,那只会使我们的军队损失惨重,就算咱们人多,也不能这样吧”赵月溪抬头看向禹百明。
听着赵月溪的分析,禹百明觉得她说的很对,之前他们也讨论过这个问题,但现在除了这样还有其他更好的方法吗?
“月溪,你要还有更好的方法就说出来,我们讨论一下。”
“这样,我们给敌人来个瓮中捉鳖”古有诸葛亮使空城计,今有我赵月溪布瓮中捉鳖计。
“瓮中捉鳖?”
“对”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
两天后,又到了敌军进攻的日子,一大早,就看到独孤国的军队浩浩荡荡的向城门逼近。
“停”刚到城门底下,敌军主将就喊停。
看着大开的城门,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投降?不对啊,对峙了这么多天了现在投降?是不是有点太不划算了。
“将军,这城门大开是投降了吗?既然如此,那咱们攻进去吧”副将看着大开的城门,高兴的说道,并作势向前。
“等等”将军伸手拦住他。
“怎么了?”
“恐有诈”
“怎么可能,这城中的兵依我看来现在不足五千,就算有诈,咱们一万人冲进去照样将他们拿下”
“不行,能坚持十几天,说明城中的军队绝不止五千,若是我们这样贸贸然前进,必会中了敌军的阴谋。”
“那现在应该要怎么办?”
将军思索良久,道“撤兵”。
“撤兵?怎么可能,现在撤兵?那我们之前的努力,损失的兄弟怎么算?不行,不撤”副将一听撤兵,激动道。
“敌军这样,定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等待我们上钩那,说不定,禹国大批军马已经赶到城内,就等着我们进去那,要是这样,我们损失的兵马只会更多你知不知道”
将军的话诚然有道理,但副将还是心有不甘。
“行了,我已经决定了,现在,撤兵,回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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