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谕去丞相府将容澈给抓了起来。
其罪名是践踏他人性命,随意杀害其帝都的百姓。说完之后就派禁卫军将其抓走,而卫欢就是其中的一个人。容义听完这个消息之后,大喊一句:“简直就是一派胡言!皇上还在昏迷之中,哪里来的口谕。这些简直就是污蔑!”
容义立刻折身回到养心殿,其目的就是打算冲进去,将其探究竟。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先前只是站着的容净,再后来就连容炜也出现了。
看到容义返回来,便率先开口问:“岳父大人,你这是?”
“本万是来看皇上的,都走开!”容义的语气有些不悦,话刚落音,那些本来只是站着的青岩,卫欢等人之间挡在了门口。这个时候吴江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这阵势吓的不轻,这是要撕开脸面了。
“吴太医!”
容义低沉的声音将试图逃走的吴江给喊住了,其实内心想的是,这个扶风王容义怎么这个时候还能够看到我啊。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和各藩王据理力争的时候吗?
“见过王爷,不知王爷将下官给叫住是所为何事?”吴江客气的询问。
“本王想确认一下,皇上醒过来了吗?要知道,这里可是有人假传皇上的圣旨,假传圣旨这可是死罪!”说完还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了一眼站在门口挡着的容越。很明显就是针对容越故意说出的这番话来。
容越倚靠在大门上,回应到:“皇叔是指今日小侄将容澈兄捉拿一事吗?如果是因为这件事情,那么就算皇叔错怪小侄了!要知道这件事情在皇上没中毒之前就已经查出来了,小侄这也是奉了皇命的,还请皇叔不要怪罪啊!”
虽然是做解释,可是这散漫的态度却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更像是为了护住其他的事情真相。容义看着容越这个样子沉默了半响才说一句:“若是皇上一直这样,任凭太医束手无策的话,那就交由本王来查到底是什么事情了!”甩下一句话之后,容义便离开了。
看着容义的背影,吴江松了一口气,立刻告别了这几位藩王,想要即刻去把事情给告知皇后娘娘,以备不时。
想了一夜之后的赵桐终于想清楚了,自己到底要怎么做。不管这个人的身份是不是如同自己所猜想的。自己都要去面对,她在心里始终相信这个皇后娘娘和赵月溪皇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然她不会说这样的话,而温融更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福儿,去,把御膳房做的点心都给本宫拿几样过来,也不知是为啥,总觉得有些饿了!”赵月溪送走了禹百明之后,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饿了,立刻命香菱去把御膳房新弄好的糕点给自己来几样。
“是的娘娘!”香菱帮赵月溪梳发还没梳完就交由给了韦晴的手中,拿在手心的那一缕头发,以及面对这个女子,韦晴总觉得有些心虚对不起这个女子。不敢直视着赵月溪,一直低着头帮着赵月溪梳妆。
一不小心扯下了赵月溪的几根发丝。赵月溪沉默的将自己手中的蓝色的发簪重重的砸在了桌面上,吓得韦晴立刻跪了下来求饶:“皇后娘娘饶命啊!”
“饶你什么,何罪之有?要本宫从何饶起,若是没有其他事情就退下吧,这个自然由香菱来弄。”韦晴一向是手巧,会梳各式各样的发饰,总是能够让自己有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今日本不想让她来梳发,没想到驱使香菱出去后没人了,就只能让她来。
果然是丢了魂似得,做起事情来根本就是不经过思考。这件事情根本就是和汝阳王脱离不了关系了吧?只是她不明白为何这个女子偏要死不承认。她不承认可以理解,为何容净看着韦晴的目光不像是一个久别重逢的情人。或者是想要遮掩什么,而是大大方方的看,眼神中还流露出一丝丝的欣赏。
她实在是不了解是那个环节出了问题,赵月溪面色铁青。听到皇后的那句话,韦晴也后悔了,没想到自己会突然失神了。到现在她依旧没有摸清楚皇后的秉性,但也知道皇后娘娘的手段不一般。但是从自己进宫以来,皇后对付的女子也就只有容贵妃一人了吧。
看着韦晴跪在地上浑身颤抖恐慌的模样,赵月溪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人命果然是轻率的东西,特别是在这种权势的朝代,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迎接着自己的将会是什么,又或者说是下一刻你的脑袋是否还能够留在你这具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