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靠在赵月溪的身边,将她揽进自己的怀中,陷入了沉睡之中。陷入了沉寂之中后的赵月溪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
一睁开眼睛,被他揽在怀中的赵月溪就看到了一张剑眉英脸在自己的面前放大。不由自主的抱怨道,上天真是不公平,为何将一切美好的东西都全部赐予给了他。
端倪了许久。才一阵感慨,人就是一种视觉动物,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痴迷者他的女子。自己也不例外,当初若不是因为他的那张脸,恐怕自己也没有太多的兴趣去观察他。更不会主动和他合作。
这些都是前提,才有了今日的这个画面。这个男子总是一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面孔,总是让其他人唯恐不及,根本就不敢靠近他。而自己是色胆包天,仗势着自己的功夫和当时的风崇礼身为大司马的身份。在这个朝代里,身份果然是一种很重要的东西存在。
回想起方才禹百明嘴里吐出的言辞,心中满满的感动。那只手还在牢牢的牵着自己的手,赵月溪笑着回应了一句英文:“metoo”
第二日,宰相府门口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好不热闹。身为宰相之子,嫡长子容澈当仁不让的出现在了府邸门口替父接见客人。
来往的人群都是非富即贵,就连远在封地的各藩王都纷纷出现在帝都,出现在了宰相府邸上。着架势,好生气派。要知道也只有皇上才有这个资格将各藩王将从封地召回来给自己祝寿。
而容义一个宰相,当朝拥有者摄政的权利,行驶着皇帝才应有的资格,坐拥着文武百官的追捧,好不惬意。
“恭喜宰相大人。”藩安仁带着随从带了一份厚礼出现在了宰相的府邸上,看到容义一脸得意洋洋的模样,立刻上前恭贺着他。身为当朝的宰相享着皇帝才应有的殊荣。切莫说是皇上,就连他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要知道,无论这个男子对皇上有过什么恩情,二人之间的关系都是君臣关系,怎么能够轻易的越界。而现在自己看来,这个宰相大人并没有把皇上放在眼里,相反的,身为皇上的少主,却要处处让着这个男子,避免冲突。
皇上的沉默,皇后娘娘的隐忍,想必都是在等待着一个契合的时期。他要做的就是做好皇上随时召唤的后备。
看到藩安仁,容义先是一脸冷漠迷惘,很快,就看清楚了藩安仁的身份。这个男子的虽然没有入朝为官,可是在帝都的影响力可是举重轻重的地位,也只有他才能和夏志相提并论了。二人都是坐拥金山银山,若是真的打起来,想必这一定能够成为自己有力的后盾。
想着这些问题,容义的态度就缓和起来,一脸和颜悦色的回应着他:“藩公子能够赏脸出现在容某的寿宴上,实属万般的荣幸。”
“不不,相爷大人说笑了,相爷大人能够看得起草民,特邀请来参加这个寿宴才是草民的荣幸。”一来二去,二人寒暄起来,到了后面,竟然不知道应该说了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秉性耿直的怀江王容情突然出现在二人的身后,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恭喜皇叔,终于如愿以偿了。”
容情的出现打破了这尴尬的寒暄,容义趁机摆脱这个画面,一脸客气的对藩安仁解释道:“藩公子里边请,本王眼下还有点事,先走一步。”藩安仁看着容情一副沉着的脸,再看看容义,一看就是知道容义这个老狐狸肯定是仗势着自己的身份加上没有见过各种人情世故和手段的容情,趁机占了什么便宜被发现了吧。
虽然是这么想着,可是话不是这么说的,藩安仁还是很客气的回应着:“相爷切莫客气,草民先过去了。”一边说,一边偷偷的观察者容情的脸面。
容情他是有见过,而且听闻过关于他和自己兄长容炅的事情,在赵月溪当今皇后的计谋之下,用一石二鸟的计谋将这些叛乱以及试图谋权的王爷们给斩杀了。民间还流传着这样那样的故事。
虽然是没有亲眼所见到这一幕,可是凭着自己对着这个皇后的举动来看,的确是一个有才能,又有魄力的一个女子。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将这些人一网打尽。他突然很好奇,很感兴趣,想要知道若是赵月溪真的是要对这个老奸巨猾动手了,事情会是怎样的一面。
藩安仁刚退下之后,容情开始和容义撕破了脸面算账起来。
“皇叔今日好生得意,不住是否还记得远在封地的我们还在封地了,若不是今日借着这个由头来祝贺,相比以后我们是不是再也没有了机会?”容情愤恨的质问到。他和容义不一样,不为富贵,只为了报仇。
想知道为何那个女子当初要在利用完他们中和斩杀了自己的兄长,为了皇帝扑汤蹈火他都认命,唯独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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