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太医你确定?知道这个男子的手臂受的是什么伤?”方才还在调侃开玩笑的语气转身就变得严肃起来,这样的赵月溪让吴江有些愣住了。这个皇后娘娘脸变得也太快了,果真是阴晴不定啊。
但是这句话吴江并没有敢说出来,实话回答:“我怀疑这只手臂曾经被断过,可是这只手臂却完整的给接上了。这是一个奇迹。”吴江的回答让赵月溪的脑海里一下子闪过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你怀疑还是确定,本宫要的是一个肯定的答案。”赵月溪的语气有些急迫,态度也有些强硬。看到赵月溪如此,吴江还是慎重的考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好,你退下吧。”
“可是娘娘,微臣还没有替你把脉完。”吴江指了指赵月溪的手。赵月溪摆摆手回答:“本宫的身体没人比本宫更清楚,你退下去吧,好好养伤,这件事情切莫让其他人知晓了。”
“微臣遵命!若没有其他的事情,微臣先告退了!”说完之后,吴江退了下去,赵月溪立刻让香菱来到自己这里,自己有事情要交代她。
香菱还没有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赵月溪的脑海里就闪过了青芽的身影。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开始慢慢的被取代了。曾经的愧疚也在慢慢的消失,又或者说是,这种愧疚不曾有过吧。
对待一个背叛过自己的人,或许真的不值得自己去同情,她不是圣人,她只能够接受。
“娘娘,你找奴婢?”香菱端着一盆水过去,准备给赵月溪洗手。赵月溪没有急着洗手,而是吩咐道:“让温融去查一查容澈的情况,命人盯紧了他。”
“是,没什么事情奴婢就先退下了。”说完之后,香菱就退了下去,赵月溪的手放在盆里的水中,玩着这手中的水花,其实她也看明白了。要想在阴暗的地方活下去,就要和这水一样,要么接纳,要么软滑。才不被捉住把柄,才能够站稳脚跟。
“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紫环还没有进屋子,就已经听到了她的声音,赵月溪抬起头就看到了紫环气呼呼的表情走了过来。
随手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然后甩到了一边,才开始问:“发生什么事情了,气成这样。”
“娘娘,你知道吧,果然是人得势之后,就是大不如从前了。就是那个武安公主,娘娘你可还记得?”
“记得,你的情敌。”赵月溪面无表情的回答,紫环听到赵月溪调侃的话语,脸红到了耳根子,急忙的反驳道:“娘娘,不是。”
“哦,原来你是连把人家公主不放在眼中,都不当成情敌了啊。不错,不亏是本宫的人。”赵月溪说起话来,有时候就是随心所欲。当然不是人人都有这个资格,紫环例外。对待这种直来直往的人,赵月溪说话做事也会自动的拉到和她一样的层次。
赵月溪三言两语就把紫环要说的话全部堵回去了,就这样,张口结舌的看着赵月溪,等着她继续把话说完。
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赵月溪竟然闭上了嘴巴,不说话。急的紫环涨红了脸又不知道怎么说。
看着她干急的样子,赵月溪开口安抚着她:“行了,说说吧,本宫听着!”赵月溪嘴上这么说,可是手中却拿起了摆在自己面前的奏折。身为皇后理应为皇上分担一些事情,所以,禹百明用那个荒唐的借口就往赵月溪那塞了很多的奏折。
加上这段时间的忙碌,不知不觉,这些奏折都堆成了一桌,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拿起来看看。还一边听着紫环诉说着她遇见的愤怒的事情,两不误,好事。
“也不知道听谁说的,武安公主的生母是先帝的胡贵妃,深受皇帝的宠爱,不知为何莫名死去之后,她的兄长也跟着失踪了。先前率兵驻扎边疆,现在突然说是要回朝了。曾经那个一无所有空有名号的长公主,随着舅舅的回归,也跟着水涨船起。于是她宫中的侍女也跟着嚣张跋扈起来了。今日在御膳房见到了,不和奴婢行礼也就算了,就连平常娘娘吃的血燕也要跟着抢,气死我了!”这个时候赵月溪才想起来,方才紫环似乎是空手而归。
每日必备的血燕今日没了赵月溪倒也不在意,本来她就不好这口。不过有好的东西她自然不会拒绝。可是现在看来,这个长公主还是大有来头啊,就连宫中的老人听到关于她的舅舅都开始见风使舵起来。
这让她不得不感兴趣了,看来自己有必要到这个后宫里走走了,往外面跑多了,都快忽略了这个后宫。不过也是多亏了自己在宫里的这两个妃子,帮自己打理得当。否者这后宫烧起来,自己还不得两头跑。
“紫环帮本宫梳洗更衣,本宫要到这后宫去走走,这春来了,万物复苏,有些东西越长越茂盛,盖过了他人,就应该好好修修枝了。”赵月溪伸伸一个懒腰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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