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万一真的是呢?”夏候湛就像是起了玩趣一般就是不打算放过了容越。
这个时候藩安仁朝着容越投去了一个很无奈尽力了的眼神示意他,自己早就发现了可是现在真的是无能无力了,不是自己不帮他,而是帮不了。这个时候容越才知道原来自己早就被发现了。只是对方愿不愿意的给他这个面子罢了。
看到夏候湛不依不饶的样子,容越干脆摘下了面具以真相示人。这个时候夏候湛就好像看到了什么稀奇的一面,拉着藩安仁激动的说:“看看,真的是安平王越兄啊,真的好巧啊!”说完还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看他,就算不说也知道他心中到底在想着什么。
看着夏候湛一脸坏笑的样子,容越感到一脸的无奈,谁让自己遇见的是夏候湛,若是其他的人,估计也是没有这个胆识,唯独这个小子例外。容越一脸吃瘪的样子。夏候湛就像是一个好奇的宝宝一样,干脆就问:“越兄,你怎么会戴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再说了,你这脸上的动物,你知道是什么吗?”
“”这一刻,容越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怎么这么倒霉啊。
这个时候赵月溪还是很体贴的站了出来为他澄清:“今日游子会,好多人不都是戴着面具吗?所以我们也是应景随波逐流了!”赵月溪的声音和温柔的女子那种弱弱的声音不同,她的声音很清澈,赶紧纯真。反而勾起了人们好奇的那种欲望。
二人听着这个声音很熟悉,就是想不起了到底曾经在哪听到过,但是夏候湛的性子就是直来直去,虽然他们看不到赵月溪真是的面容,但是赵月溪可是记得他们的脸颊,依然没有忘记当初她们曾经给过自己的难堪。虽然是到最后他们依旧没有占到便宜,但是这足够让自己记住了他们。
“这,这是本王的一个朋友!”
不想让他们过多的打探着赵月溪的事情,更不想让他们知道赵月溪的真实面容,干脆丢出这句话来堵住了他们的嘴巴。
藩安仁几乎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问几句话,就是一直温和的笑着看着这二人之间的争斗。若是容炜也在旁边,一定是会炸开锅了。可是这如今,都没有看到容炜,于是藩安仁才开口问了句:“炜兄呢?今日怎么没有见着!”
“说来也是惭愧,这小子昨日就和本王约好了,今日一早去找他结果赖床不肯起,无奈,本王这就先来了。”这个时候,容越很朝着藩安仁投出了一个感激的眼神。感激他把话题给转移了。
还以为就此夏候湛这个小子会放过了了自己,谁知道他竟然还抓着这个话题不放过。
“怪不得今日会抛下炜兄,原来是有美人相伴啊,若是我,我也是抛下这个跟屁虫!”
容越虽然是很反感,可是赵月溪却对夏候湛很感兴趣,这个人直来直去,想必要从他嘴里套话应该不难吧。
“别胡闹了!”藩安仁很识趣的打断了夏候湛追问的那个话题。
赵月溪已经想好了,到时候就从这个人的嘴里套话,或许还能够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看到藩安仁的脸色有些变化,夏候湛也很识相的没有就着这个话题问下去。
当然,夏候湛一向是很喜欢美色的,对于美女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于是转向了赵月溪问了一句:“不知是否可以看到美女的尊容?”
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容越就等着赵月溪拒绝,只要这个家伙还不依不饶,他就上前给他脸色,别仗着自己重用他就在这里给自己蹬鼻子上脸的。别忘了谁才是主子!真是没完没了了。
“当然!”赵月溪大大方方的一只芊芊细手放在面具上,身后的侍女帮她解开了绑在后面的绳子,当赵月溪打开面具的时候,二人都被这张脸给惊艳到了。
赵月溪在心中想的是当初那张脸都敢让你们看了,这张脸有什么好闪躲的。索性大大方方的摘下了面具,不让他一直纠缠下去了。
夏候湛突然知道曾经有那么一句歌谣要谣传着,北方有佳人,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但是藩安仁惊艳过后,很快就冷静下来了。这张脸让他一下子就看懂了什么。这个女子的身份,怎么会和容越在一起?
环顾着四周,根本就找不到那个人额身影,但是他绝对敢保证,这个人一定会在附近。所以,他在跟着他们说话的同时,眼神也放在了四周,环顾着,在寻找着关于他的踪迹。
“游子会就要开始了,我们赶紧进去吧!”夏候湛那赤裸裸的眼神让容越感到很不悦,虽然这个女子不属于自己,但是他也绝对不能够容忍他人对她的一种眼神的亵渎,因为他怕自己会克制不住,动手将对方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