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娆说话时脸上露出一抹娇羞。
褚俊宇冷笑一声,不但不领情,反而将头直接撇向一边,似乎在他看来面对眼前之人是一件多么领他恶心的事情。
眼见褚俊宇丝毫不买她的账,玉娆怒极反笑道:“宇哥哥不为自己打算也该为她想想吧。”
玉娆说话间不怀好意地瞥了一眼上官箐,心中既恨又怨,究竟她哪一点比不上上官箐,让宇哥哥这么的不待见。无论她付出多少永远连宇哥哥一个关切的眼神、一句温暖的话都得不到。她实在不甘输给上官箐。她就不信她玉娆想要的人会得不到。
“你想对她怎么样!”褚俊宇闻言,顿时眸光冷寒地瞪向玉娆,似乎随时要和她拼命一样。
玉娆看得心中酸涩,嫉妒不已,略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道:“宇哥哥只要你保证今后不再和这个女人有所往来,我便保证不会杀了她。”
“玉娆,你敢动她一根汗毛,我比将你挫骨扬灰。”强硬的话语从褚俊宇嘴里狠狠吐出,丝毫不会让人怀疑那只是他的玩笑话。
玉娆听在耳中,心口一阵钝痛,她咧开唇瓣,冷笑道:“宇哥哥,忘了告诉你,问尘大哥来到咱们天山了,还要在这里住下一阵子。可惜你看不到他了。”
听到这个时候西池国太子叶问尘前来,褚俊宇垂眸间遮去眼里的一抹光亮,只听玉娆继续道:“宇哥哥,我现在就去招待问尘大哥,之后再请示义父,将上官箐囚禁在千年寒潭之中,哈哈……”玉娆说完,转身离开地牢,远远地还能听到她张扬的笑声。
地牢里,褚俊宇眉头紧皱,伸手轻抚上上官箐如玉般光滑的面容。银牙将下唇咬出一排整齐的血印子他也感受不到丝毫的痛苦,无论如何,他一定不能自己心爱的女子去承受囚禁在千年寒潭里的滋味,如今眼下最重要的是他该任何将求援的讯息传给叶问尘。
抬头间,褚俊宇看到了从头顶投射下来的几束光线,顿时心中心中一动。他取出随身携带的一尾管笛。悠扬悦耳的笛音透过地牢顶上的透气洞传出好远。
不消片刻,只听外面传来一阵“扑棱”声,褚俊宇脸色一喜道:“大白是你吗?”随即回应他的是一阵熟悉的鸟鸣声。
褚俊宇声音透着一抹凝重道:“大白,这次能不能救惜儿全靠你了。若是这次能救出惜儿,今后你想吃多少五花肉都没问题。”
地牢外面的大白听到主人的这番承诺,顿时欢喜地鸣叫了几声,仿佛是在向褚俊宇保证,它绝对不辱使命。
天山族与西池国交好,西池国太子叶问尘身份尊贵,来到天山族做客花阙然自然以贵宾招待。晚上为叶问尘安排了一场洗尘宴。直到开宴许久玉娆才姗姗来迟。玉娆和叶问尘寒暄片刻,因为来迟自罚三杯梨花酿。
宴席上玉娆心情极佳,与花阙然的郁郁寡欢形成鲜明对比。期间叶问尘旁敲侧击想探出一些蛛丝马迹,却每次都被花阙然和玉娆巧妙地搪塞过去。叶问尘有种很强烈的直觉,花非一定还在天山。宴席还未结束,花阙然借故有些族中事务需要处理先行离去。
没过多久,叶问尘被玉娆灌醉,松明便扶起他家主子去客房休息。玉娆早就想离开宴席找花阙然商量要事,如今叶问尘醉倒正和她心意。当下便去了花阙然的书房。
房间里,叶问尘被松扶到床上躺下,松明便去打水给他家主子擦脸,谁料回过身时看到他家主子神情气朗地坐在了床边。
“主子,原来你没喝醉啊!”松明放下脸盆一脸惊愕道。
叶问尘悠然起身,走近松明,手指在松明的脑门上轻敲了一下,含笑道:“你家主子岂有那么容易被灌醉。”
“主子别打了,在打松明就更笨了。”松明佯装吃痛地伸手揉了揉脑门,嘻嘻一笑,“不过主子刚才装醉装得可真像。”
叶问尘没有闲工夫和松明闲聊,当下又要去敲松明的脑门,松明眼见不妙连忙躲过了。
他尴尬地轻咳道:“废话别说了。今晚我们就四下探探情况。”
叶问尘话音刚落,只听外面传来几声“咕咕”的鸟叫声,主仆两人顿时面色一喜,松明连忙欢脱地去开门,“主子,一定是褚少主的大白。”
房门刚打开,一只通体雪白的大鸟就扑棱着翅膀飞了进来。大鸟先在房间里飞了一圈,随即落在圆桌上,松开嘴里卷着的一块白色锦缎,然后叽叽喳喳地又叫又跳。
叶问尘心思微动,上前拿起锦缎展开,只见上面用鲜血龙飞凤舞地写了八个字——吾在地牢,速来援救。一旁的松明也看到锦缎上面的字,顿时大惊失色道:“主子,是褚少主的字迹。”
叶问尘将锦缎用掌力化为粉末,一脸冷肃道:“不错,是俊宇亲笔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