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箐冷眉微蹙,只听柳如云笑毕,开口道:“上官箐,有本事你就杀了本宫吧。本宫今日便要看看你一介小小官家小姐竟敢如此胆大包天接连羞辱本宫和惠妃妹妹。今日你即便可以活着离开皇宫,但是你大逆不道之罪可是落实了。本宫倒要看看你如何堵得住天下悠悠之口。你的好名声不但不保,就连你爹爹上官霖轩的名声也要跟着臭了。本宫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得意的资本。”
上官箐闻言,冷眼瞥了一眼柳如云,唇角忽地勾起一抹莫测的弧度,“皇后还真是高估我了。我上官箐从来就不注重什么虚名。即便我声名狼藉又如何?”
上官箐的话让柳如云微微一愣,半晌不知该如何回答。一切都不过是虚名,但虽然明知是虚名,但世人哪个不是挖空心思地追逐名利。柳如云完全没有料到上官箐竟会如此轻视她得来不易的好名声。
就在柳如云发愣间,只听上官箐继续道:“不过话虽如此,但是损敌一千自伤八百的事我上官箐从来都不会做的。”
柳如云闻言,顿时惊愕地看向上官箐,大脑一时间有些不够灵光。上官箐抿唇冷笑,下一刻从腰间取出一枚玉牌。柳如云和惠妃瞬间脸色变得无比难看。只见上官箐手上拿着的正是昨日向慕瑾瑜请赏得到的紫龙玉牌。
上官箐伸手挑了了挑鬓角垂下的青丝,似笑非笑道:“皇后和惠妃该不会不知道见紫龙玉牌如见开国君王,两位竟然将开国君王放在眼里,小女子倒不知道究竟是谁大逆不道了。”
柳如云和惠妃听言,顿时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她们刚才一时冲动竟忘了上官箐手上有紫龙玉牌做护身符。当下两人连忙辩护道:“上官箐你不要污蔑本宫,明明是你冒犯本宫,现在竟然倒打一耙。”
柳如云和惠妃此刻心虚不已,一时间忐忑不安。要知这紫龙玉牌除了不能让现任皇帝退位之外,拥有紫龙玉牌的人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即便是皇上见了紫龙玉牌也要跪地行礼。何况她们不过是后宫的妃嫔而已。
此刻两人心里又惊又怒,没有想到不但没有扳倒上官箐,反遭上官箐的诬陷,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此刻便在气氛僵持之际,只见崔公公带了几个宫人行色匆匆地赶了过来。上官箐眼眸扫视了一眼,脸上神色从容不迫。刚刚禁卫军和因为打斗起来的时候,上官箐便注意到崔公公离开了。她是默许崔公公去向慕瑾瑜通风报信的。
虽然她十分讨厌柳如云和惠妃,但毕竟这两人是慕瑾瑜的嫔妃,她不能做得太绝。让慕瑾瑜管束这两个女人是最好不过了。
柳如云和惠妃看到匆匆赶来的崔公公后,顿时如蒙大赦。尤其是惠妃根本就忘记了自己之前是怎样怒斥崔公公的。只见惠妃顿时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连忙向崔公公求救道:“崔公公,您看看本宫现在和皇后姐姐如此狼狈的模样。是不是皇上带来了治罪上官箐的口谕?您快说吧。”
惠妃说话间,柳如云也是眼巴巴地望着崔公公。两人很清楚如今只有皇上能解救她们。崔公公目光扫过惠妃和柳如云,当看到柳如云光秃秃的头顶时,嘴角忍不住狠狠抽搐了一下。不过很快便神色如常,用冷漠疏离、公事公办的口气说道:“皇后娘娘、惠妃娘娘,老奴奉皇上口谕请两位快快回到自己的寝宫。”
“另外……”
崔公公微凝了一下眉头,顿住话语没有往下说。柳如云和惠妃乍一听到慕瑾瑜竟然不为她们出头,心口刚涌出一股怨气,如今看到崔公公忽地顿住话头,以为是有转机,两人连忙眼睛一亮。
柳如云追问道:“另外什么?是不是皇上要好好惩办这个上官箐?”
惠妃连忙大笑附和,“对,皇上一定是要好好惩处上官箐的。”
崔公公见状,向柳如云和惠妃投去一抹鄙夷的眼神,继而声音又冷淡了几分,“皇后、惠妃娘娘,皇上让两位在各自的寝宫禁足一个月。并且说两位蛮横无理,让两位向上官小姐赔礼道歉。还说若是上官小姐不原谅你们,你们就去冷宫思过吧。”
此话一出,柳如云和惠妃惊怒得几乎快要晕倒了。柳如云和惠妃一向自恃清高,在宫中一向横行霸道,从来都是宫人向她们摇尾乞怜,不曾向人低头半分,现在一向宠爱她们的皇上竟然让她们向上官箐赔礼道歉,究竟有什么搞错。
“大胆!一定是你假传圣谕。皇上一向疼爱本宫和皇后姐姐,如今明知我和姐姐被上官箐欺辱,怎么可能不但不帮我们,反而助长上官箐的嚣张气焰呢!”惠妃脾气冲动火爆,当下对崔公公怒斥道。
崔公公本就十分不待见惠妃,如今眼见惠妃不知收敛自己的脾气还如此盛气凌人、指手画脚,当下冷笑道:“惠妃娘娘还是考虑清楚,假传圣谕是什么罪状,给老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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