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笑道:“不敢不敢!打老婆的事情,我可做不出来!要是有,也是你对我实行家暴。”
由梦轻咳了一声,极具声势地掐着腰,模仿着泼辣主妇的语调冲我道:“赵龙,给我跪搓衣板去!今天晚上不准睡床,睡地板!”
我伸出一根大拇指,连连称赞:“像,真像!”
由梦停止了表演,问我:“像什么?”
我在她耳边细声道:“像,泼妇!”
由梦站起来对我一番穷追猛打,我连连战败躲逃。欢笑声,顿时陶醉了整个香山公园。
这一刻,我仿佛领会了幸福的定义。与心爱的人在一起,那就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我渴望着,完成任务的那一天。我在想,当由梦穿上婚纱的那一天,她会有多幸福,我会有多幸福?
想想,就觉得很美。
而实际上,我突然预感着,这一天,正向我招手。
香山公园里,留下了我和由梦爽朗的笑声。
中午,我们在香山脚下进餐。午餐很简单,我们各要了一碗拉面,几个时令小菜,喝啤酒,聊天,不亦乐乎。
我突然发现由梦的手腕上戴了一枚漂亮的玉镯子,不由得为之一怔,伸出一只手拎过她的手,皱眉追问:“什么时候买的,谁给你买的?”
由梦轻盈地将手抽回,抚着手腕嘻嘻笑道:“反正不是你给买的!”
我再问:“那是谁?”
由梦神秘地摇头:“不告诉你!”
我皱眉道:“是不是张登强?这小子,欠揍!”
由梦噘着嘴巴道:“才不是呢!你呀现在暴力倾向太严重,动不动就打这个打那个的,你以为你是黑社会老大啊?”
我捏着鼻子笑道:“黑社会老大见了我也得卑躬屈膝!”我重新拎过由梦的手腕,仔细地观瞧了一下,这才发现这对镯子竟然是伪劣产品,估计是不锈钢的。
我心里诞生出几分歉意。堂堂的将军之女,我赵龙之女朋友,竟然还戴这种手镯,实在是显得有些寒酸了。我记得我给由梦买过几副,她为什么不戴?
正在心里疑惑间,由梦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由梦一瞧号码,马上紧促眉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听。
尽管由梦没有打开免提,但我还是轻易地听出了电话那边的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张登强。猛地一下子,我心里的火气再次沸腾了起来。张登强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竟然还敢对由梦痴心妄想!我不由得攥紧了拳头,抢过由梦手里的手机,大脑没有经过丝毫考虑,便骂了起来:张登强,你小子想干什么?
由梦焦急地伸手想抢回手机,我哪里肯让。且听电话那边传来了张登强的声音:赵龙,又是你!我找的是由梦,又不是你。你把电话给由梦!
我冷哼道:做梦吧你!张登强我警告你,你最好是给我离由梦远点儿,不然的话,没你好日子过!
张登强道:你以为我张登强是吓大的?威胁我!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威胁我?一个保安!
我愤愤地道:你敢不敢出来,跟我面对面!
张登强问:你想干什么?
我道:怎么,你不敢?
张登强道:我不敢?你给我记住,你现在就是一个痞子!你没资格左右我什么。但是既然你这么欢迎我,我还真有兴趣会会你!
我道:那好。今天下午,我在香山等你!咱们就守着由梦的面儿把话说清楚!
张登强不屑地道:怕你?好,你等着!小子!
矛盾在电话中升级,我们俩谁也不服谁,在这个荒唐的约定下,结束了电话。在一定程度上来讲,我并不怎么相信张登强的人品,因为我觉得这小子很可能不敢过来。
由梦见此情景,急的直皱眉头:“赵龙,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趁势叼上一支烟:“不干什么。我早就想跟张登强做个了断了!这小子,整天心里没数,老是骚扰你!”
由梦急道:“赵龙你冷静点儿,别动不动就要用武力解决问题!再说了,张登强现在的处境很微妙,你这样做,不仅对你隐藏身份不利,而且,而且还容易打草惊蛇!”
我反问:“打什么草惊什么蛇啊?谁是草谁是蛇?”
由梦道:“难道我爸没有告诉你?”
我一怔,马上想起了由局长跟我透露了那一番话。这么说,由局长也将此事告诉了由梦?
我试探地追问:“你,你都知道了?”
由梦微微地点了点头:“我爸怀疑张登强和恐怖组织有关系,所以一直在千方百计地考验他。你这样做,只能是打草惊蛇!”
我冷哼道:“张登强这小子,一看就是做汉奸的料儿!”
由梦苦笑:“你呀,现在太敏感了!”
我道:“当然要敏感!有人想打我老婆的主意,我能坐视不理?”
由梦轻叹了一口气,道:“但是你也不能这样啊,就因为人家给我打个电话,你至于这么义愤填膺吗?”
我反问:“他是打个电话这么简单吗?他是狗改不了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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