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响了门铃,但是没人理会。无奈之下,我只能采取暴力手段,试图冲门。
然而这防盗门的质量着实太好,凭我一具血肉之躯,岂能冲开?
隐约之间我发现门动了动,随便又稳定了下来,里面有个暴力式的男音传了出来:“谁,狗日的,谁?”
紧接着是一阵女人的惨叫声。我听的出来,那女声,正是金铃无疑了!
这瞬间的状况,让我不由得紧张万分,并初步猜测出,里面正发生着什么。
很明显,这是一次性质恶劣的入室行凶事件!当事人是一个开法拉利的男子,而且这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陈富生的宝贝儿子----陈远泽。
关于陈远泽和金铃之间的纠葛,我略知一二。料想是陈远泽吃不到葡萄便想强行毁了葡萄树,找上门儿来想要对金铃不利。莫非,陈远泽已经知道了我和金铃之间的关系?
虽然情势急恶,但是眼下的情况是,我根本没有办法破门而入。
怎么办?
我迅速地转身跑出楼门,在墙角处站立。
顺着下水管道,我向上攀爬。到了金铃家的北侧窗户处,我径直停下,两腿紧盘下水管道。
难题仍然存在------防盗窗!
这个防盗窗,是由不锈钢做的,相对比较结实,细密。
我铆足了劲儿,伸出一只手攥住了一根防盗钢筋,猛地一用力,钢筋发出一阵响亮的声音,虽然变了形,但却仍然没有断开的迹象。
我再一用力,终于将这根钢筋开了焊,扯了下来。紧接着我又拉扯第二根,但由于是攀在下水管道上,不方便出手用力,因此要想接连扯断钢筋,并非易事。
屏住呼吸再用力一扯,不锈钢筋动了动,借力再扯,终于又被我扯了下来。
三根钢筋被搞定后,确定能够破窗而入,我斜了斜身子,准备打破玻璃跃身进去。
但就在这时候,窗户被打开一扇,一男一女迅速地出现在窗户旁边。
正是陈远泽和金铃。
只是,此时的情景,着实让我捏了一把汗。
只见陈远泽牢牢地用手卡着金铃的脖子,像一只饥饿的野狼一样抱住她。金铃的衣服已经被扯乱了,头发也扑散开来。她疯狂地挣扎着,呐喊起来:“救命啊,救命------”
陈远泽马上腾出一只手捂住了金铃的嘴巴。
他一边控制着金铃,一边冲我冷笑:“想英雄救美是吧?”
我急切地道:“你放开她!”
陈远泽皱眉道:“凭什么听你的?赵龙,你现在就是我老爸的一条狗,主人的事儿,你最好少管!”
我喊道:“你他妈的真给陈先生丢人!快放开她,否则,我不饶你!”
陈远泽呲牙道:“你敢动我一手指头试试!我早就知道你和这个biao子有一腿。好,既然你今天来了,我就当着你的面儿干了金铃这个biao子!你在这儿看好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又开始撕扯金铃的衣服!
土匪,简直是土匪!
然而实际上,此时我想跃进窗户,已经不是易事。那样容易伤到金铃。
我该怎么办?
陈远泽毕竟是陈富生的儿子,亲生儿子。我对他又不方便下死手!
躇踌之时,我急切地寻找时机。
但其实此时,已经是危机四伏。因为陈远泽并不是一个人过来的!正当我伺机而动之时,五六个青年已经齐聚于楼下,站在下面冲我喊骂起来:“下来,你他妈的给我下来!”
我扭头一瞧,不由得愣了一下。
我现在已经是进退两难,犹豫之时,陈远泽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把水果刀,一手控制着金铃,一手持水果刀凑近窗边儿,刷刷刷地冲我乱刺。
我接连躲闪,不致被他刺中。但是双腿盘在下水管道上,本来就已经是行动受阻,出手困难。前有陈远泽,下有追兵。我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但目前的情况相当危急,因为金铃的衣服已经被她扯开大半儿,露出了白花花的肌肤,胸罩凸现了出来,就连裙子,也被陈远泽撕开了一道大口子,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
金铃那无助的眼神,那晶莹的泪光,让我怜悯。而陈远泽却摆出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我行我素,为所欲为。他挥舞着手中的水果刀,冲我吼道:“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否则你今天的命就搭在这儿了!你只不过是我老爸的一条狗,我要杀了你,他肯定不会说什么!”
我也吼道:“你他妈的给我放开她,她现在是我的女人!”
陈远泽一咬牙:“什么,你女人?女你妈个屁!除了我陈远泽,任何人没资格做她的男朋友!今天,我就证明给你看!”
咔咔,又是一阵撕扯,金铃的衣服,再次被撕开一道大口子。
我简直是已经忍无可忍了!
我斜向一跃,身子在空中径直转了三百六十度,正好正面伏在窗户上,用两手扒住不锈钢防盗窗边儿上的钢筋。
然而陈远泽哪里肯给我机会,他挥刀一阵乱刺,我的手急忙闪躲,却实在没有机会一跃而上。
金铃继续发出求救的喊声,但是不一会儿便偃旗息鼓了,陈远泽不知拿了一个什么东西,堵在了她的嘴里。
听到了动静后,小区的保安闻听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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