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局长的嘴角处突然溢出了轻轻地一笑,他把酒杯轻轻地放在桌子上,拿餐巾纸在嘴角处擦拭了一下,道:“怎么,能让你执行任务,就不能让我的女儿执行任务?我知道你是不放心她,但是事实的确是这样。原来,我并不想让你知道这些,但是见你这么冲动,接二连三地打听由梦的事情,我还是把这个情况告诉了你。我的目的很明确,让你安心,也让由梦安心。”
我一口将酒杯里的酒干尽,冲由局长苦笑道:“由局---舅舅,我叫你亲舅舅,您的这个答案,我实在是无法接受。也很不高明。别说是我不信,换了任何人,也不会相信。”
由局长仍然显得很镇定:“我说过,你可以信,也可以不信。我左右不了你的思维,也不想左右。我只希望你们都能安心工作,不要把感情当作是一种负累。你要知道自己身上肩负的重任,整个特卫局,甚至整个国家,都在等待着你的捷报。现在眼看着你已经取得了对方的信任,马上就能如愿以偿地潜伏到真正的TL组织内部了,但是你现在这种状态,整天疑三疑四,疑神疑鬼,这样下去,很容易出漏洞的。你一个人牺牲是小,整个国家做牺牲,那将是一个很残酷很血腥的结局。”
我道:“由---舅舅,我不是圣人,更不是神仙。有时候我自己的情绪,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住。您说由梦去执行什么任务去了,这很明显就是在敷衍我,在搪塞我。我不知道您这么隐瞒我,究竟是什么原因。那现在,我就将我的所知所闻,跟您说一下,希望您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您意下如何?”
由局长皱眉盯着我:“怎么,你是在威胁我么?”
我摇头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想知道一些真相。只要知道了真相,我肯定会竭尽全力去做好自己的工作。”
由局长用酒杯在桌子上捝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他冲我笑道:“还不是在威胁我?你明明就是暗示地告诉我,如果你得不到合理的解释,你就很难尽心尽力地去执行自己现在的任务。是吧?”
我没有表态对与错,而是直接提出了心里的疑问:“您说由梦去执行什么任务了,那么,即使是执行任务,也不可能像是在人间蒸发了一样吧?手机也不通,也联系不上,难道由梦执行任务的地方,没有手机信号?”
由局长愣了一下,然后仍然是一副淡定的神情。他很淡然地道:“执行任务,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更换联系方式并没有什么不妥。”
我道:“这是没有什么不妥,但是让我更加觉得不对劲儿的是,刚才,也就是两个小时之前,由梦曾经用以前的那个号码呼过我,但是当我正要接听的时候,她却挂掉了。再打过去,那边就提示关机了。”
由局长道:“你太敏感了。这个难道还需要我为你解释?你自己应该能猜的到,由梦的手机是双卡双待,她现在一直在用新号码,但是一不小心打开了旧号,或者再不小心将电话拨了出去----”由局长解释了几句后,似乎是有些厌烦了,他没有再说下去,而是直接将想象的权利丢给了我:“造成这种情况的可能性有很多,你自己想去吧。是你太多疑了,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还用得着我给你解释?”
我逼视着由局长,道:“我不相信,依由梦的职业素质,会那么粗心。我更不相信,由梦去执行任务,既然选择了更换联系方式,还会把老手机号码留在手机里,那无疑是在主动为自己增加危险系数。这样的事情,别说是由梦,就是普通的办案民警,也不会粗心到这种程度。”
由局长‘哼’了一声,刚想说话,我又紧接着提出了自己的第二个疑问:“前几天我偶尔遇到了由梦的一个朋友,她告诉我,曾经在305医院遇到过由梦,当时由梦的脸色看起来很难看,像是生了病。这难道也是由梦执行任务的一种方式?您不会告诉我,由梦执行的任务,是要拍一场电影,而且在这场电影里出演一个病人吧?”
由局长顿时愣了一下,将手里的酒杯捏至嘴边儿,一仰脖颈倒进口里,然后才道:“我不想跟你做过多的解释,你今天看起来有些咄咄逼人。像是在审犯人。”
我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的确是过于急促了一些,因此赶快道:“对不起。但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舅舅(怎么叫着那么别扭),我很希望您能跟我说实话,由梦现在究竟在哪里,现在这成了我的一块心病。既然见不到面儿,那联系一下总行吧?但是我几乎失去了与她的所有联系,而且所有人都在试图隐瞒我,欺骗我。包括您在内,您说由梦去执行任务了,那好,我还有一个疑问,不知道您能不能解释清楚。如果由梦真的是去执行什么任务了,像我一样。您会把她执行任务的消息告诉我吗?就像当初我被安排进入保安公司一样,您也没有告诉由梦。很明显,说由梦去执行任务了,这纯粹是一个天大的玩笑,谎言!”
由局长仍然是一脸镇定,他呷了一口菜,道:“你想的太多了!如果我不告诉你由梦的事情,你安心不了,你将会成为一个定时炸弹,不光你自己有危险,特卫局都会有危险。”
我咄咄逼人地道:“但是您说的这些,几乎是没有任何说服力。我不相信。”
由局长轻笑了一声,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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