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怎么随随便便一个很常见的举动,只要是经过她,都变得有趣起来?
他笑笑,怕是自己真的已经走火入魔了!
等元月月和温靳辰离开之后,元嘉实再看向身边的李椿。
“没露出破绽吧?”元嘉实问。
“应该没有。”李椿轻声,“月月当时表现的紧张模样和我说的理由完全吻合,就算温靳辰还会有所怀疑,他也只是会去调查我的过往而已。”
元嘉实点头,李椿的过往他早就已经打点好了,至少在短时间之内,温靳辰不会查出什么来。
元嘉实继续问:“我要你说的话,也都跟她说了?”
“都说了。”李椿应声,“但我也不能强迫她,要不要留在温家,得由她自己决定。”
“只要你在这儿老实待着,她就哪儿都不能去!”元嘉实的眼睛微微一眯,“你也看见了,温靳辰对她有多好,她比思雅的作用更大,让她待着吧!”
李椿在心里长长地叹息了声,没有多说话,眸光里涌出浓浓地担心……
离开温家的时候,雪还在下,树上、屋顶上,都已经结了一层雪白。
元月月哪里有心思欣赏雪景,她和温靳辰坐在车后座,不时地向他偷偷打量过去,一副有话想说的架势。
他也不问,假装闭目养神,依旧握着她的拳头在掌心里,只是每当她想将手收回去的时候,他都会握紧了些,让她只能老实听话。
“那个……”她终于出声了,“大叔,我还要上课呢!你准备带我去哪儿?”
这里根本就不是去学校的路。
他这才睁开眼,看向她,笑得玩味又邪恶,“都已经翘课了,再回去上,就不怕被老师骂吗?”
“可我总之是要去的,这顿骂也逃不掉啊!”她闷闷地出声,“快送我去学校啦!如果你忙,就放我下车,我自己坐车去。”
“子陌他们想你了。”温靳辰挑眉,“说你每次都赢他们的钱,要找你挑战。”
“现在?”元月月惊呼,“他们是不是太游手好闲了点儿?”
温靳辰狂妄地笑出几个音节,如果她知道那几个男人年收入多少,还会说出这种话来吗?
她移开眼,不敢看他此刻的英俊勃发,对于他的提议,其实心里也痒痒的。
说实话,比起去上那无聊的课,她当然更愿意玩。
她现在的心情这么郁闷,也只有玩能让她轻松些呀!
将她的愿意览入眼底,他勾起唇角,再叮嘱一句:“只破例这一次,你还是得以学业为重。”
“好呀!”她将他的叮嘱当做是消除罪恶感的完美理由,“我都辛苦这么多天了,只玩这一天,老师会原谅我的!”
温靳辰打量着元月月,她稚气的声音带着柔软的温暖,小脸蛋红扑扑的,合眸的样子安静地像个天使,美得让时间都凝滞了。
漆黑的眼里涌起狂躁的混乱,这几天,担心她还没有完全做好准备,他还是委屈自己睡在侧卧,没有再碰她。
但有些事情,并不是他想,就可以忍的。
他做梦都会记起要她的美妙滋味,越是幻想,越是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