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夫刘威和我这生意刚刚碰也不熟,有起色了自然会带你们的。”
“楠哥,您可别折煞我俩,我是威哥小舅子而已,哪里比得上你这个结拜兄弟和他交情深啊!”张从为夹起了一口小菜送到嘴里,然后慢慢咀嚼着,接着又说道:“实不相瞒,今天工地来了个新人闹事,那小子贼能打我和从任都吃了点亏。”
“哦?还有人敢在你两地盘上撒野?”楠哥听到这,倒是有点兴趣了起来。
此时的张从任张从为两人面对面苦笑了一下,然后张从任放下筷子,把自己的上衣脱掉,露出背上的一些伤痕,其中一些红肿还明灭可见。
楠哥的小眼睛此时此刻突然睁大了一点,他有点难以置信地望着张从任:“哦哟,这是哪个孬种敢把从任给揍了?”
望着张从为难堪的表情,楠哥又说到:“你们那新来的小子这么猖狂?只怕是欠打吧?”
“哎,人手被威哥带走了,那小子打架确实有两手,我准备先弄几个人做掉他看看。”张从为有点憋屈的说道,放以前他哪里吃过这种亏?
“哈哈哈哈!”楠哥突然笑了起来。
“看你两那个样,怕什么,未必他敢找上门来不成?现在在老子的地盘,他敢来扭一下屁股?”楠哥接着说道。
此时的楼下突然传出一声玻璃被打碎的声音,紧接着又是“啊”的一声惨叫传来。
“光头的声音?楼下有人砸场子!”楠哥连忙把酒杯对着地上一摔,碎片和酒液洒落了一地,然后几人连忙望下窗外楼下。
只见光头男子在门口的玻璃旁,颤颤巍巍的趴在地上,看样子想爬起来却又无能为力,身上有着不少的新鲜伤口,他的身后玻璃门上被砸出了一个大窟窿,玻璃的碎片洒落了满地。
此时光头的身前,古洛拍了拍腿上的灰尘,然后挺直了腰板,慢慢向他走了过来。
“我说找张从为,听不懂吗?你给我叽叽歪歪的指什么手脚?”少年的声音伴随着一小丝不耐烦。
古洛站在光头的身前,一脸微笑的低头望了望他。
光头的身体传来急剧的疼痛,刚刚想抬起头,眼睛突然与古洛直接对视在了一起。
一种空洞,深邃又可怕的双眸深深的照射在了光头的眼里,他本能的感到了畏惧,想起自己刚刚对这少年的无力与敷衍,不由得一股浓烈的后悔涌上心头,这小子其貌不扬,但绝对不是自己能对付的!
“我找张从为,听懂了吗?”古洛又抬起了头,完全没有把光头放在眼里,然后眼睛直直的盯着小楼南酒楼的内部,一股烹饪的香位传了出来,不过里头并没有什么客人。
“光头!”此时楼上突然传出声音,古洛抬头一看,一个有点胖的男子拿起棍棒跑下了楼,随后一个凶神恶煞的人在里头走了出来,一脸狠毒的望着自己。
这人正是楠哥,身后的张从为张从任两兄弟也随后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