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了撇嘴,把企划案丢给秦深,“喏,帮我看看这玩意儿是干啥用的。”
秦深接过来扫了一眼:“你做的?”
余木夕猛摇头:“开什么玩笑?你看我像会做这东西的样儿么?”
秦深绷不住笑了:“如果是你做的,那么我应该表扬表扬你,进步挺大。但如果是余氏的员工做的,那么可以开除了。”
余木夕挑眉,示意他说下去。
秦深直接把企划案丢进垃圾桶:“木木,你去秦氏了?”
余木夕顿时哭丧了脸:“我妈说明天召开董事会,宣布由我接任总裁,她不想干了,要退休。”
秦深笑得越发欢畅:“妈是不打算要余氏了吧?居然真让你当总裁!”
余木夕顿时黑了脸:“你什么意思?”
秦深笑而不答,还什么意思?这意思不是很明朗么?余木夕压根不是那块料,哪里当得了总裁?但这话却是不能说的,否则小姑奶奶非跳脚不可。
秦深笑着把余木夕拉到沙发上坐下,好言安抚:“好了,你也别太担心了,我会帮你的。”顿了顿,又说,“要不这样吧,你上任之后,先进行一次全员考核,考核不过关的全都清理出去,留下能够胜任工作的就行。”
“啊?就那个企划案来说,你看一眼就丢进垃圾桶了,按照你的标准来,那岂不是要开除一大堆啊?”
秦深扬眉一笑,直切要害:“余氏就是养了太多闲人,要不然早就更上一层楼了。妈年纪越来越大了,精神、体力各方面都比不上年轻时候,再加上这几年事多闹腾的,也分了不少心,底下的员工们就松懈了。你新官上任,必须来一次大整顿,否则情况只会越来越恶化。”
余木夕闷着脑袋不吭声,她本来就是个学画画的,让她去当老总管理公司,那不是开玩笑么?
“别担心了,我会派几个可靠的人帮你的。”
自家媳妇是什么料,秦深自然清楚,指望余木夕当一个合格的总裁,将余氏发扬光大,这辈子是不可能了。
“可我妈千辛万苦打下来的江山,我总得守住啊!”余木夕叹口气,愁眉苦脸地捧着脑袋,心里虽然挺自责,可更多的是无奈。
志不在此,无可奈何。
秦深最见不得她不痛快,赶忙劝慰:“你干嘛非那么固执呢?妈打下来的江山,谁也没说要断送啊!你做不来,那不是还有我么?我帮你守,不是一样的吗?”
余木夕还是很郁闷,喃喃地念叨:“那我干嘛去?占着总裁的位置,什么事都不干,就窝在家里当米虫?”
秦深想想也是,虽说他不差钱,不需要余木夕做任何事,可这两年她怀孕生子,一直无所事事,孩子渐渐大了,以后上了学,她更无聊。
人一无聊,想得就多,想得越多,也就越作。
不行,为了让小祖宗转移注意力,他得给她找点事情做!
“木木,你不是学艺术的么?要不要考虑当个画家设计师啥的?”
余木夕眼睛一亮:“我当然想啊!我以前在欧洲街头当流浪画家,你都不知道有多逍遥!”
秦深顿时黑了脸,这么揭他的伤疤,真的好吗?
“流浪画家你就别想了,要么当个漫画家,或者拜个名师深造,举办画展,我可以把你打造成知名画家。”秦深眯着眼睛想了想,“设计师也不错,服装设计师、珠宝设计师、甚至建筑设计师,这些都离不开艺术功底。”
“可我不会设计啊,我只会画画。”余木夕摊了摊手。
秦深眼珠子一转:“对了,你不是说想举办婚礼么?要不要试着自己设计钻戒和婚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