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的祖宗。”沈冲叨咕道,他和霍小山说话那是军需处里最不客气的,谁叫两个人在一起时间长呢。
“手痒那就去比划比划呗。”迟成峰笑道,今天的迟成峰在他的下属里的原本冷竣严肃的印象竟已经完全被颠覆了,从他那看霍小山那种看子侄辈的眼神中就完全可以看出他的开心。
“嘿嘿。”沈冲笑着看着那碗里的酒却终究不好意思说出来。
霍小山很大声地假咳了一下却依旧只是笑就不说话。
这把沈冲可气坏了,心想你霍小山现在学的可比原来坏多了,刚开始你可不这样啊!别人我不敢惹我还不敢惹你?当时仗着酒劲恶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生,就拿了根筷子就想往霍小山头上打。
“你敢打我?不是我威胁你,你明白打我的后果吗?”霍小山一撇嘴,就在那坐着,眼看那筷子就要点到霍小山的鼻尖上了,却终究是停了下来。
桌上的人见此一幕都是哈哈大笑。
“你多大了?小孩儿啊?有啥想法非得我替你说啊?”霍小山这回倒是提点了沈冲一下。
沈冲一想也是啊,他不肯替自己说那我还是自己说吧。
于是就冲着迟成峰站了起来,啪地打了个立正又敬了个军礼说道:“报告长官,我可以端着酒出去看他们练武吗?”
迟成峰这才明白霍小山和这个明显和霍小山关系非同一般的士兵之间在打什么哑谜,于是也笑了,就道:“这能算什么大事,去吧,去吧!”
“是!”沈冲笑了起来,却是一手就要过了旁边负责给众人倒酒的勤务兵手中的酒坛子,给自己满满倒了一碗,端了起来就向外走。
“报告长官我也去!”憨子也站起来说道,他本就不喜多言,是被霍小山抓来到这儿坐陪充数的,他啥时候和人家一个管着近万人的师长一桌吃过饭喝过酒啊,心里那是觉得老大别扭了。
“去吧,去吧。”迟成峰笑道
“把你那碗酒也给他端着。”霍小山笑道。
“是。”憨子答应了一声也出去了。
这时就听屋外院子里哄地一声,为啥,沈冲出去了啊,军需处士兵一看都乐了,有这打架的祖宗出来那热闹事就多了。
“嘿嘿,我也去。“郑由俭也站起来了,他可没有敬礼的习惯,却是双手抱拳向着迟成峰深深一揖,也端起自己喝剩下去的那半碗酒哧溜一下跑出去了。
论岁数郑由俭也只是比迟成峰小一点,人情世故可不是不懂,人家叔叔与子侄聊天,自己掺和着没意思,再说迟成峰的官衔可比他高,他虽说一向是自来熟但也绝不会同一个和比自己官衔高的人去开玩笑,倒远没有和自己那些军需处的人疯在一起没老没少、没大没少、没羞没臊的来得开心。
郑由俭那一揖惹得西北军军官们又是一阵笑,他们自然已经是了解了郑由俭的背景,心道怎么就能冒出来这么一个奇葩人物。
于是霍小山便给迟成峰讲了自己加入军需处的经过,却把自己在军需处所参加的战斗上的事一略而过,然而却最后告诉他们,你们可别小看了我们这个军需处的主任,他胆小不假,但他在打炮上那可真的是有天赋的,尤其在测距上有天生的敏感性。
众人正说着呢,刘思汉一路小跑进来报告道:“师长,集团军司令部电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