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同时没忘了偷偷地看了眼他的脸色。
因为很明显支那偷袭者要袭杀的目标肯定就是他们佐藤支队的高级指挥官。
他们都骑着高大的东洋马却又没有和骑兵跑在一起,在步兵的队列中无疑显得份外咋眼!
佐藤一雄的脸色愈发阴鹫起来,这两枪让他想起了妹妹生的那个支那孽种,这两枪要是说别人打的他压根不信。
尤其刚才落马的第二名军官正是与他并行的左侧,如果没有那名下属的挡枪,他佐藤一雄怕是已经为天皇玉碎了。
“停!”佐藤一雄一抬手,尽管刚才他也趴到了地上躲枪,但戴着的雪白的手套依旧纤尘不染。
在他的命令下,日军如泼水般的枪声骤然而歇,就象刚才的骤然而发,前后也不过五六分钟时间。
枪口的硝烟散尽,对面河岸寂静无声,日军这时注意到除了刚才那射杀两名军官的两枪外,己方再无一人伤亡。
要么对方已经跑了要么已经被他们打死了。
一名日军军官做了一个前进的手势,于是几十名日军站了起来,低身端枪向那个来枪射击的方向冲去。
枪声再未响起,不一会儿功夫,一名士兵返回来报告佐藤一雄打死了一名支那军人。
佐藤一雄毫不犹豫地站了起来向前方走去。
他的护卫与下属军官们自然不会阻挡自己的主官做什么,但却前后左右围了上来,将佐藤一雄拱卫于中。
等佐藤一雄赶到射击地点时,那个被打死的穿着支那军装的支那军人已经被掀翻过来。
那是一张佐藤一雄完全陌生的脸孔,他能确定自己从来未曾见过这样的眉眼。
佐藤一雄原本阴得要下雨一般的脸反而有些轻松起来。
他知道如果真是那个孽障,他自己多少会有些失望。
这倒不是他舍不得沈冲死,而是他潜意识里更希望能够杀死沈冲的是他佐藤一雄本人,因在东洋列岛的时候,还没有人敢说你等着让我用刀砍下你的脑袋。
“信介!是信介!”这时候一个原本护卫在佐藤一雄身后的士兵突然高喊着扑上前去,用手疯狂地扳动摇晃着那死者的肩头。
“你说什么?!”一个日本军官一把揪住了那个大叫着的日军士兵的衣领把他拎溜了起来。
“他是信介,长官,他是我当骑兵的弟弟信介啊!”那士兵号淘大喊道。
什么?在场所有的日军都楞了!
你说这个支那士兵是你的弟弟信介?可他怎么穿着支那军队的衣服?!
佐藤一雄脑海中电光石火的刹那!不好!他下意识地抬起头,正看到河对岸百米外那高耸的木质牌楼,牌楼很高,飞檐高挑!
然后,一声枪响了,从那牌楼顶端飞来的一颗高速旋转的铅弹径直扎进了他的眉间,在他的大脑里经过千分之一秒的不规则滚动后带着一团搅碎的血雾又从他的后脑处飞了出来!
佐藤一雄连个“啊”字都没喊出来,仰身便倒!(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