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做出来的饰品,而女人看他们所喜欢的东西时流露出来的表情也很可爱。
霍小山正近距离地欣赏着慕容沛看狗头金时那专注的样子,点漆一样的黑色的闪亮的眼睛,乎闪乎闪的睫毛,衣领脖颈下隐约可见的白晰。
他想到了自己半夜找到慕容沛时的情景。
黑龙江夏天的气候温差很大,白天骄阳似火晚上则是夜凉如水,就是居家的人后半夜都要盖棉被的。
而当霍小山找到慕容沛时,她已经坐靠在一棵大树旁睡着了,屁股下垫着一块枯木,双手抱着肩膀瑟瑟发抖,夜色中如同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虽然夜黑黑的,但霍小山觉得自己已经看到了慕容沛那长长的眼睫毛,那一刻霍小山觉得自己心头有一处最敏感最柔软的地方动了一下。
霍小山已渐渐适应了和慕容沛在一起的日子。
他发现自己和慕容沛很谈得来,因为慕容沛知道很多自己也知道的知识,而这些知识是原来山村中的小伙伴们不知道的,非但不知道而且自己如果说了反而会被他们嘲笑的知识。
诸如那些“地球是圆的,太阳是燃烧的火团,走到大陆的边缘会有一望无际的海洋”之类的知识。
外面的世界真的是那么精彩吗,霍小山隐隐有了一种期待。
他此时就这样想着想着,以至就走了神儿。
“在看什么?”慕容沛注意到了霍小山的异样。
霍i小山这才醒过神来,脸不禁有些红了,忙转移了自己的目光。
一抹红晕悄然爬上了慕容沛的脸蛋,她现在相当庆幸自己脸上涂了黄粉。
两个人都装作什么没有发生的样子,可是一种幸福感却同时在两个人心中悄然而生。
“我们到县城里还怎么走?”过了一会儿,慕容沛问道。
“到那里再说。”霍小山答道,“过去不可留,未来不可知,我们能把握的只有现在。”霍小山随口说出了一句很富有哲理的话。这话还是蛮有出处的,出自《金刚经》里的三际托空之说。
慕容沛用一种全新的目光看着霍小山,她有时觉得这个男孩有时是那么真实,有时又如同一个谜。
一个山里长大的孩子怎么能会这么多?
能武不用说了,她已经看到了他是如何打倒那些比他要强壮得多的武器比他先进得多的鬼子。
能文,他竟然也会数学也懂物理化学的一些基础知识,国文就更不用说了!
她问过霍小山他的文化知识都是哪里来的,霍小山说是她的娘亲宋子君教的,那么,她的娘亲又会是怎样一个神奇的女子呢,生活在黑龙江的深山老林而老家却又在繁华如烟云的金陵城?
三天后,县城的一家药铺里。
一个伙计风风火火地从前台往后屋跑,与走出来的老掌柜正撞了个满怀。
“啥事疯疯张张的?”老掌柜的不满地训道。
“掌柜的,你快去铺子里看看,好大的一个棒槌!”伙计兴奋地说道。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