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做慈善还是文物的拍卖,那都是比较严肃的事情,为何要掺杂其他的东西?翻完白眼之后,陆朝歌一脸清冷的开始致辞,无外乎就是说些保证参拍文物的真实性,以及鼓励大家踊跃竞价的话,她很快就完事儿了,然后踩着高冷的步子走入了后台
,留给众人一个同样高冷的背影。文物竞拍正式开始,刚才那主持人提到了玉雕双螭鸡心佩,还刻意赋予了这个玉雕双螭鸡心佩与陆朝歌之间牵强的缘分,所以众人自当以为第一件拿出来拍卖的文物就是这个玉雕双螭鸡心佩,可主持人才不会这么傻呢,他吊住了众人的胃口,第一件推出的拍卖文物却是唐朝的一个青花瓷盘,令得现场嘉宾大失所望,不过对后面还没有现
身的玉雕双螭鸡心佩却是更加的好奇和期待。
台上主持人在热络的主持着竞拍,回到后台的陆朝歌却是有些小小的不高兴,脸色阴郁得就像是二三月间的雨天。
陈宇刚才在后台目睹了台上所发生的一切,他凑过去小声的问道:“怎么了?被那主持人在台上开涮了不高兴啊?”陆朝歌瘪了瘪嘴道:“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倒是无所谓,只不过我不喜欢这种刻意制造充满暗示性的噱头,我跟那个玉雕双螭鸡心佩怎么就有缘分了?拍下玉雕双螭鸡心
佩的人跟我又有什么缘分可言?我认为他这是在利用我!”
“因为你漂亮啊,因为你受人喜欢啊,所以他才会利用你制造噱头,好了,别不高兴了,给爷乐个!”陈宇说完,用手指轻轻戳了戳陆朝歌的肩膀,示意她转过头来。“你戳我干什么啊?”陆朝歌不悦的转过了头去,只见陈宇用两只手的小拇指勾住了两边嘴角,两根大拇指同时又把两边的眼角给高高的撑了上去,做了一个丑得很有喜感
的鬼脸,逗得陆朝歌“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台上,那个唐朝的青花瓷盘并没有引来多么激烈的竞价,仅仅只有三人举牌,最后被一个戴眼镜的男人以25万的成交价拍走。之后登台的几件参拍文物也没有激起多大的波澜,最后的成交价虽说都是高于正常的市场价,但放到一个慈善拍卖会上来说,它们最后的成交价却是没有达到主办方的预
期值。只剩下最后一件拍品了,主持人激情饱满道:“现在,终于轮到大家最期待的玉雕双螭鸡心佩登场了,请我们的礼仪小姐将它拿到展示台上来,这是一枚南北朝时期的玉佩,长7。1‘m,宽4。6‘m,厚0。4‘m,设计新巧,质地均匀,整块玉佩玲珑剔透,保存完好,堪称珍品,而且我之前也说了,这块玉雕双螭鸡心佩可是跟我们的陆朝歌小
姐有些不小的缘分,不知道现场哪位嘉宾想要来争取这份缘分呢?”
关子卖完,主持人高声道:“这块玉雕双螭鸡心佩也是本次慈善文物拍卖会的最后一件拍品,请大家踊跃竞价,起拍价45万元!”
“50万!”主持人的话音刚落,会场便是有人开始加价。
“55万!”
“我出60万!”
“五万五万的加,简直太小家子气了,我直接干到70万!”
“……”一声声的叫价加码此起彼伏,不绝于耳,跟大伙儿之前预料的一模一样,这块玉雕双螭鸡心佩一出场便是引发了一场激烈的竞价,这才是一场慈善拍卖会该有的样子嘛,
只不过不知道这些富豪是真的看中了这块玉雕双螭鸡心佩,还是看中了跟这块玉雕双螭鸡心佩有着不小缘分的苏朝歌呢?
主持人才不管这些呢,他热情洋溢的主持着竞价,嘴都笑得快咧到颈子后面去了,几番竞价下来,这块玉雕双螭鸡心佩已经被叫到了90万元的高度。坐在裴东海身边的那个狐媚女人有些急了,亲昵的抓着裴东海的手臂不断摇晃:“裴总,该出手了,你就拍下这块玉雕双螭鸡心佩嘛,人家喜欢嘛,东海、哈尼、老公……
人家要嘛,我要……我就要……”“好了,把你的手拿开,该出手时我自当出手!”裴东海看都没有看身边那狐媚女人一眼,目光穿过台侧的幕布缝隙,一直在后台搜寻陆朝歌的身影,看倒是看到了,只不
过他看到的却是陆朝歌一直在跟陈宇那小子嬉笑打闹的场景。搅得他心中那叫一个热血和怒火齐涌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