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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块!”肖虎回答道。徐森稍稍思索后说道:“见好就收吧,毕竟咱们是明牌,瓷器还不跟瓦片斗呢,吞并就不用再继续了,但这五块地盘儿一定要给我守好了,按照刘老三那货的脾性,他肯定
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也要有个准备,随时应对这头疯狗的反扑!”
“我知道了,少爷!”肖虎轻轻点了点头,几番欲言又止,却一直没有说出口,只是傻愣愣的站在那儿。
“还有什么事儿吗?”徐森看了看肖虎,随口问道,“对了,把陈宇那小子收拾得怎么样了?不会又搞得灰头土脸,给老子跌面儿吧?”
“没有,这次没有!”肖虎摇了摇头,仿似下了极大的决心说道,“只是……这次派出去的几个人,手上失了分寸,把人给……弄死了!”“什么?死了?”徐森蹭的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肖虎啊肖虎,我他妈是怎么给你说的,不管弄伤弄残都可以,但他妈千万别给我弄死了,我的话你他妈都听哪儿去了?
现在怎么搞?这事儿要是让栀子知道了,你他妈让我怎么搞?”“少爷,对不起!”肖虎赶紧噗通一声跪下,惶恐的辩解道,“我也不知道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已经再三给他们嘱咐过了,别弄死了,千万别弄死了,可他们说在打斗之
中,是陈宇那小子自己失足掉进了悬崖底下,他们想拉也没有拉回来啊!”
“拉拉拉……拉你大爷的粑粑啊!”徐森震怒的扇了肖虎脑袋一巴掌,平复了下情绪,这才沉声问道,“尸体找到了吗?”
“没有!”肖虎丧着脸回答道,“那么高的悬崖摔下去,恐怕已经摔成肉饼了,肯定活不了的!”
徐森焦躁的捏了捏手,低声嘱咐道:“这事儿一定要保密,千万千万不要让栀子知道,否则……”
“砰!”
徐森话还没有说完,办公室的大门就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徐栀子手拿着一叠文件站在门口,满脸的怒容,泪水滚滚滑过脸颊。
“栀……栀子,你……你怎么来了?”徐森猝然回头,神色大乱。“我本来是来找你这个集团总经理签署文件的,但现在……”徐栀子扬起手中的文件就冲徐森砸了过去,同时疾步走来,随手抄起办公桌上的一把美工刀就冲徐森捅去,“但
现在……我是来找你拼命的!”
徐森惊惶躲开,肖虎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将徐栀子死死拉住:“大小姐,您别冲动,别冲动啊!”
“滚开!”徐栀子抬手一挥,锋利的美工刀从肖虎的脸上划过,开出一道血槽!
见血了,徐森厉声喝道:“栀子,别闹了,不就是个外姓的臭小子吗,难道你要为了他,连我这个亲哥哥都不认了吗?”“不要再说你是我哥哥!”徐栀子将手中的美工刀抵上了徐森的脖子,哭声道,“你们俩,从现在开始,最好抱着菩萨祈祷,祈祷我的宇哥哥平安无事,否则你将永远失去我
这个妹妹!”
“栀子……”
徐森还想说什么,可徐栀子已经丢下美工刀,摔门而去,按这丫头的脾性,应该是召集人手,亲自去崖底寻找她的宇哥哥了。
……
两百多公里的路程,陈宇赶到清凉镇圣水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圣水寺并不算大,香火也不算鼎盛,陈宇先踩了踩点儿,大致打探了下情况,寺里僧人估摸有五六人,虽说不是武侠小说里写的那种得道高僧,但陈宇一个人肯定是单挑
不过的,也就是说,强来肯定是不行的,要想去人家后院动土,这个需要策略。另外,陈宇看了看寺里后院儿的那棵黄葛树,妈妈的,少说也得三五人合抱之粗,而那画中女子的金塔就埋葬于黄葛树下,深度尚不可知,就算寺里僧人不加阻拦,就大
大方方的让陈宇一个人挖,那也不知道要挖到什么时候了,难道还要去雇几个民工?
时间紧,任务重!
陈宇顿时犯了难,他这正焦躁上火呢,寺里的几个和尚竟然还在佛堂里摆上桌子炸上了金花,红红绿绿的香油钱就像青冈叶似的在桌上翻腾。
当和尚,不撞钟,不念经,不坐禅……竟然打扑克?陈宇真不知道这座佛门是怎么镇住那画中女子的金塔的,不过看着这几个光头溜溜的大和尚,陈宇心中顿时有了主意……抓你几个臭和尚的壮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