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岑安心在房间里待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到了墨修渊的房门前,暗卫一看到苏岑出现,就出现了,“郡主。”
“他怎么样?昨夜可有异样?”苏岑晚上并未听到响动,应该是没什么不妥,不过还是问问放心。
玄空虽然当时用的是激将法,可他说的却也是不错,自己的确是欠了墨修渊的。
若非当时她故意隐瞒了情况,想要捉到斗篷人,也不会让斗篷人钻了空子,反而连累到墨修渊与离渊。
想到那几滴吸收的心头血,苏岑脸上没什么情绪,可心里早就着急了。
离渊一直没出现,若是他安然无恙,必定不会不来见自己,那么只能证明他也出了事,在闭关修炼。
所以,目前至少先要把墨修渊保住了,苏岑直觉不想欠墨修渊的。
“王爷无恙,郡主尽管放心。”暗卫尽心禀告,连昨夜墨修渊用了多少膳食都一一禀告的清清楚楚的。
墨修渊在房间里听得清清楚楚的,低咳一声,“本王的事,用你们多嘴,本王自己不会说吗?”
几个暗卫立刻噤了声,‘嗖’的一下就消失不见了。
苏岑挑挑眉,推开门,走了进去,房间里没有开窗,很暗。
苏岑并未朝床榻走去,而是走到窗棂处,把窗户推开了,并用木拴抵住了,凉风吹进了,散了些空气里的药香。
苏岑这才走过去,床幔拉了下来,苏岑瞳仁缩了缩,却并未说什么,坐到一旁,“你觉得怎么样?”
“已经没大碍了。”墨修渊的声音很沉稳,并不像久病之人。
苏岑扫了眼那床幔,“我倒是不知,王爷你什么时候有了这个习惯?落下床幔,还怕谁多看了你不成?”
“我没这个意思,只是挡些风,觉得凉。”
墨修渊听到了开窗户的声音,他不知道光亮的地方,不知道闪避,怕被苏岑给看出了异样,所以只能如此。
不过他也知道,这只能挡一时半会儿。
苏岑听到他说冷,愣了下,看了眼窗棂,她原本是好意,想要让他透透气,不过他身体还未完全复原,的确不易吹风。
苏岑没说话,却是站起身,去把窗栓又落下了。
房间里立刻又暗了下来,墨修渊重新撩起床幔,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即使看不见,却能感觉到,“是来替我检查的吗?”
他边说着,坐直了身体,摊开手,笑容满面。
苏岑垂着眼走过去,发现他醒过来之后笑得略多,还欠扁。
可苏岑也不可能真的放任他不管,到底是由自己起因,这个果她就必须承受。
苏岑冰凉的手指落在他脖颈的脉搏上,依然感觉到平稳的脉动,才松了口气。
“等下我把药与粥端过来,你现在暂时只能吃些流食。”他久未用膳,昨夜就用的粥。
“好,都听你的。”墨修渊嘴角扬了扬,没让苏岑瞧出他的不安。
只是在苏岑转过身时,却是握住了她的手腕,苏岑不察,被他得了逞。
“放开。”苏岑头也未回,眉头深锁。
“你再与我说些话。”墨修渊垂着眼,瞧不见情绪,只是手指却又用了些力度。
苏岑直接抬起手腕,把人给挥开了,“既然没事,就好好养着吧。”说罢,直接大步出了内室。
珠帘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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