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ge的车刚刚离开,远远的还能看到一点点背影。
司爷还在从欧洲回来的路上,周悠然自己找了衣服,来到浴室洗澡,避开了脖子上的伤,洗的很小心。还好司爷不在家,不然她可没这么自由。
哗啦啦的热水打在身上,这里的冬天比瑞市要暖和。周悠然一面小心地洗澡,一面想着司漠,感叹他还真够狡猾的,明明人还在欧洲,却故意伪装成已经回到熙港的样子,给对方施以心理压力。
司大少选的房间很隐蔽,前后左右都没人,而且房间很暗,就只开了盏台灯,看不清楚是个什么样的背景环境。他居然这么快就找到了那里。
不管怎么样,这次的惊险已经过去,现在彻底的安全了。周悠然洗完了澡,换了衣服,找了个卧室睡觉。好不容易盼来个周末,现在终于可以睡懒觉了。脑袋一沾到枕头就睡熟了。
这一觉睡得很是香甜,美中不足就是脖子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好像……有个小狗在舔那里的伤口,可是为什么凉冰冰的?周悠然在睡梦中挥了挥手,想把身边的东西赶走。可是手刚抬起来就被人捉住了手腕。
一个很熟悉的淡漠声音响起:“老实点。”
这声音是……司爷的!不会是做梦吧?周悠然迷迷糊糊地将眼睛睁了条缝,看到果然是司爷,他都已经洗了澡换了衣服现在正穿着睡袍半跪在她身边的床面上,拿着个棉签再给她脖子上的伤口,上药。
意识到这样的现实之后,周悠然一点睡意都没有了。她看着他俊美如画的脸,开口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司漠给她上好了药之后将手中的药瓶和棉签放到床头柜上,在她身边躺了下来:“现在是凌晨五点。”说着关了灯。
周悠然看着一室暗淡的光线,天还没有彻底的亮起来。而且他似乎也没有什么多余的举动,那么,就再睡一会儿吧?
谁知她刚合上眼,就听身边躺着的男人说:“昨天晚上的事情,是亮子办事不利,他派的人没看好你。我已经罚了他。”
周悠然忍不住道:“你罚有什么用,要罚也该发你自己吧。要不是认识你,要不是上回你在大少爷面前说我是你太太,我昨天根本就不会有事!”
司漠翻了个身,压住她,沉声道:“几天不见,胆子大了。”
“死开,我要睡觉。”周悠然厌恶地挥手。
司漠轻而易举地就压住了她的手臂,摸着她的身体:“给了你这么长时间的自由,你就是这样的态度?”
周悠然扭动身躯,想要躲开他手上的抚摸,不小心扯到脖子上的伤口,他刚才涂上去的药里面一定有酒精,不然怎么随便动一下就这么痛。周悠然一痛就不敢乱动了,恰好就给了司漠一个绝好的机会,他一手轻抬她的身躯,一手一勾就把她身上松垮垮的睡裤给褪了。
周悠然不甘地拿腿踢他。司漠捧着她的脸,定住她的脑袋,膝盖一顶就分开了她的腿,嘴上调侃道:“瞧这脸肿的猪头一样,你这个样子我还愿意碰你,应该高兴才对。”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心里并没有这么想,当时他接到司大少的消息打开视屏,看到屏幕中她被人绑了,一边脸肿的老高,好像刚刚经过严刑拷打似得,心里就很不是滋味。他说过的,要保护她的。
周悠然一直想着脖子上的伤口,几乎忘记脸上摔了一下好像也受伤了,听他这么一说,气不打一处来:“你才是猪头。”
司漠没有和她继续贫嘴,而是动了动腰,想要找到地方破门而入。周悠然这边只感觉他那坚硬的物事顶得她有些疼,想要推开他:“不做可不可以?我想睡觉,我很累。”
男人按住她的胳膊:“不做可以,今天开始你就跟我身边,我走哪你就跟到哪。”
周悠然很无语,真要跟在他身边,只怕会被吃得更干净。她似乎根本就没有和他谈判的权利。男人趁着她分神的当口直接入港,干涩的私密花园被顶得一阵痛。可是接下来的几番动作之后,便缓解了不少。
肢体的缠绵摇摆中,周悠然忍不住想起来,跟着姚小龄一起和金先生吃晚饭后的第二天,姚小龄晚上很晚才回来。周悠然那天一人在家,很早就睡了。夜间被姚小龄弄出来的声音吵醒,偷看到她换衣服时身上满是暧昧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