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倩逃开了他的目光,低头道:“最真实的情感?是吧…快乐,它应该…是一种默认,是从你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选择里渗透出来的一种心甘情愿,没有为难,没有负担,纯净得像婴儿眼睛一样的情绪…它是无边无际,无影无形的…你不可能去控制它,或要求它,它是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反映,却也是最不确定,最难捕捉的….....。”
他的目光不可抑制地燃烧着身旁颔首沉默的她……“你快乐吗?”他轻问道。
还是沉默,他仿佛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泪光,她用手拭了拭眼睑,抿着嘴笑了笑,抬起头望着他。
“那你呢,你快乐吗?”她反问道。
萧博翰只是看着她,心里想到:“如果你跟我在一起,我想一定会很快乐!”
“我只想知道…”萧博翰说道,“你快不快乐。”
“我不知道。”苏曼倩悠悠的说。
“或许,”他有点激动:“让我们早点在一起,你就会快乐,会更快乐!”
萧博翰的表情倔强得近乎霸道。在他灼热的目光中,她突然明白,自己掉进了他设下的一个陷阱中——他根本就把她看得清清楚楚,关于抉择,关于快乐…他都知道,他都知道…那接下来呢?他该怎样?
萧博翰伸手去手托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向自己。苏曼倩没有反抗或拒绝,只是望着他。
他是一个多好的人啊,她想轻抚他的面颊、撩拔他的乌发,她想靠在他宽敞的背弯里,让他变成一个更成熟的男人......。
“对不起!二位……”一个服务生不忍心地说:“我们要打烊了,欢迎明天光临!”
他俩抬头望着服务生,有些促然,然后相视而笑,是的,他们已经坐了太长的时间,他们也几乎没有感觉到这里的人都慢慢离开了。
萧博翰站了起来,揽着她一块走了出去,此时,街上已经是曲终人散,只是些许纸屑类的小东西伴着若有若无的玫瑰花香在夜风中轻转,不定向地飘着。
他们站在街中间,并没有谁要说话,只是对视着,在街道两面各自有几辆车在静静的停着,车上的人显然都在关注着他们,但没有人过来打扰,那是他们各自的手下。
此刻,她发现夜色中的他很有型,也很有安全感。她还发现他仍深情脉脉地望着自己,这一切都让她着迷。
他则注视着她泛红的面庞上那晶莹闪亮的双眸和娇艳欲滴的红唇,他想深深地吻下去……她突然向前走了过去,他忙转身看着她——她在离他们两米远的地方捡起了一个东西,然后回过身来看着他。
她的手里拿着一只红色的玫瑰花。
萧博翰笑了起来,转身跑到酒吧门口,拉住了即将放下的铁闸门,然后找服务生要了一样东西,接着走到了她的身边。
他拿着一张“快乐无边”的纸巾小心地将她手中的玫瑰包了起来,然后重新献给了她。 她笑着接过花,放在鼻下嗅着,他望着她柔声说道:“今夜,是否有这个荣幸,请你陪我跳舞?”
她轻轻地点点头,依偎在他的怀里,他揽住她,两人静静地漫舞起来,街上没有五彩缤纷的灯光,也没有柔美悠扬的舞曲,但她们依然跳的很专注,很开心,一点都没有顾忌到那两面停住的多辆汽车上坐着的弟兄。
萧博翰轻抚苏曼倩的秀发,说道:“我想你永远留在我怀里。”
苏曼倩说:“我也渴望着那一天的到来。”
她深深地将面庞埋在他的怀里,他们在那盏路灯下,伴着夜风轻舞........。
第二天,萧博翰对吕剑强的打击就展开了,先是几家住户在装修房屋的时候发现了问题,一面墙还没怎么用力打钻就自己垮了,这对花了半辈子的积攒而购买房屋的老百姓来说当然是个不可原谅的错误了,于是有人带头闹了起来。
这一闹不打紧,接着就又出来了十来家人,都说自己的房子这里,那里有问题,剩下那些正准备收房和装修的业主开始担心起来了,在这十来户人家要求退房的带领下,很快,一支退房和气愤的大军就形成了,他们砸毁了小区的售楼部,又追到了大鹏公司去闹,大鹏公司当然不是随便谁想来就来的地方,在吕剑强还在酒店没有赶回来的情况下,大鹏公司一贯都不会低调的保安们和业主就发生了争执,最后很自然的就上升到了对殴,在后来,毫无悬念的情况就发生了。
十多家的业主被或多或少的打伤,一场业主和开发商之间的闹剧就演变成了一种更为复杂的矛盾,这些业主打是打不过大鹏公司的保安,但他们也不会轻易撤退,大鹏公司的毒手,更加确定了他们讨还公道的决心。
当天下午,他们就拉起了几十个横幅,开始在柳林市游行示威了,浩浩荡荡的业主,很快就获得了更多业主的支持,连很多并不是这个楼盘的业主也都自愿的加入到了这个示威游行的大军中来,他们早就对这些抢夺自己钱财的开发商深恶痛绝了。
这样的声势,这样的规模,不让相关部分知道是不可能的,华子建就在第二天一早知道了这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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