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博翰哈哈哈的大笑起来,说:“你感觉我在吃醋啊,哈哈,就算是为你吃醋吧,所以以后你不要在这样做了,想为集团出力我很理解,但也不用低声下气的,我们有自己的优势和能力,用不着那样。”
“唉,我有什么优势啊,我不过就是这一副臭皮囊。”唐可可一下子情绪又有点低落下来了,或者今天华子建给了她一种少有的挫败感。
萧博翰一看唐可可这个样子,心里也是有点理解她,就轻轻的握住了唐可可的小手说:“你很能干的,在这短时间里,我看到了你的才华,也感觉恒道集团很需要你,真的,上次我和历可豪在一起谈心的时候,他也说你很有社交能力,对他的工作帮助很大的。”
唐可可落寞的低下头说:“嗯,你不用安慰我,我没什么,恒道集团收留了我,给我了二次焕发的机会,我老想竭尽全力的为集团工作,其他的事情我才不管。”
萧博翰看着唐可可,这个女人对恒道集团的感情自己早就看出来了,不错,她热爱这里,热爱这个团体,也热爱自己,自己还有什么好责备和强求的呢?他缓缓的把唐可可拥在了怀里,唐可可也把自己的头靠在了萧博翰的心口,听着里面传来的男性强有力的心跳声,吸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她开始醉了,心醉,神醉,情也醉了。
她抬起了精致水嫩的脸庞,看着萧博翰,那眼光好像一轮满月,水灵灵的,说她又张天使得面孔一点也不夸张。
萧博翰看看唐可可,笑着轻声说:“是不是想吻我一下?我可以满足你这个小小的要求。”
唐可可娇笑著抬手在萧博翰的腰眼上拧了一把:“讨厌,谁想吻你了,你是不是想欺负我了,是不是?”
话是这样说,但她已经闭上了眼睛,扬起了脸,靠近萧博翰了......。
唐可可没有留下来,萧博翰挽留了,但她还是回去了,她说最近过节,晚上有时候要通宵营业的,自己不在那个地方,心里很不踏实。
萧博翰不能熄灭她对工作的热情和喜爱,萧博翰派车送她走了,同时,萧博翰也希望一个人在床上好好想点事情,最近的情况越来月复杂了,很多问题都看起来模模糊糊的,是需要好好的思考一下。
第二天下午,雷刚就带着几个人到了那家新开的赌场,这是一个名字叫“如意电玩”的地方,它在柳林市城乡结合部的一条街道上,过去这里是史正杰的地盘,后来萧博翰强行夺到了手,每月的管理费倒还不错。
电游厅很大,但下面的地下室就更大了,过去地下室是准备用来做车库的,但柳林市还没有发展到需要缴费停车的那个地步,所以这下面就一直空着,后来这家新开的赌场就给出了较高的租金,在把这房产的所有者-——联东街道办的主任小小的收买一下,轻易的租下了这一楼和地下室,明面上是电游,实际上是赌场。
街道办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只要按时给租金,管你做什么,出事了就说不知道,在严重一点就找个临时工应付一下,开除了就成。这算什么啊,连全国闻名的重大火灾和牛奶事件都可以找临时工顶替,这小小的赌场闹不到哪去,这对他们来说都是驾轻就熟的小事情。
他看都没看一楼的电游厅,直接就往地下室楼梯口走去,有两个身穿黑色套装的男子就很警惕的试探着,堵在了门口,说:“几位来过这里吗?”从语气上,雷刚可以听出他们对自己的敬畏。
雷刚没有说话,但他身后的那个小头目苍狼却骂了一句:“奶奶的,不认识我们了,这是我们大哥。”
两个黑衣人中的一个很快就认出了苍狼,因为他来过几次,是收保护费的,这人就愣了一下,让开了路,对旁边一个人说:“恒道集团的,这样,你在这守一下,我陪他们进去转转。”
那人也就让开了,他们明白自己在恒道的地盘上,恒道的人那就是大爷。
雷刚点下头,就在这人的带领下走了下去。
雷刚对赌场是很理解的,这赌场就是一个小社会,它充斥着义气,勇气,运气,生气,同时也充满着尔虞我诈,陷阱,阴谋,虚伪和假笑!
在这里,很多人不但把自已辛辛苦苦挣的钱和一生或大半生的储蓄都丢在了赌场里,有的赌客还要拿高利贷,还不了钱就卖房卖车卖产业,要不就四处借钱,再不行就只好跑路了,要不就是伤了心还得伤身。
对赌场,也许很多人并不了解,也从来没有去过,这得恭喜您!没去过真是万幸啊!大部分人其实都是通过一些影视剧才了解拉斯维加斯等境外及澳门葡京等一些赌场里的情况。
那里的人都是西装革履抹着头油,嘴里叼着雪茄的男士和长裙拖地坦肩露乳,手握红酒杯的女士坐在轮盘赌的桌前随意地下着筹码,他们不像是在赌博而像是在参加一个派对。
真实的普通赌场并非如此,就比如雷刚现在看到的这个赌场,这里在场地中间摆放着一张极大的长条桌,跟一张“斯诺克”台球桌差不多大小。
当然赌桌的大小也是和赌客的人数和公司的规模成正比的。
十几支长条板凳围放在赌桌周围,而赌客和几个工作人员或坐或站里三圈,外三圈地围绕赌桌周围,他们正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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