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一把抓住了衣领,她把华子建揪到她的面前,喘着粗气问他:“你要去干什么?”
华子建晕着脑袋说:“我,我,我去找酒。”
她那近在咫尺的眼神在飘闪,说:“别去了,你不能再喝了。”
华子建努力的睁大了眼睛说:“那干什么?”
萧易雪的杏眼迷离着,说:“做爱呗。”
箫易雪说的话在华子建心里再次产生了石破天惊的效果,华子建傻傻的看着萧易雪,他觉得她太过大胆,但是,当萧易雪的舌头侵进华子建的口中的时候,华子建才意识到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就这样自然的发生了,但现在已经刹不住车了,因为华子建本来就是喝醉的人,他的理智和智商在酒精的浸泡下几乎丧失殆尽。
所以华子建的手悄悄地,不安份的,从箫易雪胸前的衣缝中伸进去。
她也许没有料到,华子建这么快就开始进攻,而且是直奔主题,没有丝毫的前奏!她一闪身,小兔子从华子建手中逃走了,华子建又有些许的失望,但是,只有一秒钟,他又找回了雄性的自信,他跟着箫易雪的身子贴上去,双手同时出击,这一次华子建战绩辉煌,一下子逮住了两只惊惶失措的小白兔。
而后,箫易雪慢慢的迷醉起来,华子建也迷醉了.......
“还痛吗?”过了一会儿,他轻轻地问道。
箫易雪轻轻地点头,但又很快地摇头,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愉悦感取代了初始的疼痛。
华子建看见豆大的汗珠子和着泪珠子在箫易雪的脸上滚动着!这情景不禁让华子建想起,暴风骤雨后的湖面,亭亭玉立的荷叶上,那些晶莹锡透,滚来滚去的水珠子!
疯狂过后,他们两个都筋疲力尽,箫易雪搂着华子建,看到华子建的眼神变得清澈通透,似乎完全没有了醉意,不知道是汗水挥发出了华子建体内的酒精还是华子建根本就没喝醉过。
但华子建还是无法坚持多久,巨大的体力支出,带给他无边的疲倦,慢慢的,华子建看清了眼前的这个女子,华子建一下愣住了,他突然的感觉到自己似乎又犯错误了,虽然自己喝多了一些,自控能力有所下降,但是,自己此刻心里还是没有完全迷糊,自己应该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想到这里,华子建虚伪的有了一点自责,他发现,自己永远也无法克制那种对女人的渴望,自己努力了,但效果却并不很大,这或许就是自己一个永远无法修复的缺陷啊。
华子建陷入了一种内疚之中。
好一会,箫易雪才问:“你在后悔吗?”
华子建怅然的点点头说:“我在内疚。”
“为什么?是因为觉得对不起妻子,还是觉得对不起我?”
“都有吧!”华子建有些困惑的说。
箫易雪沉默了一下,说:“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我很高兴,也很幸福,我也不会因为和你有过这段浪漫就会渗入到你的生活中去,我有很大的压力,我不知道哪天我会再也看不到日出,我只是不想在某一天里,莫名其妙的带着一个处子之身离开这个世界,我要感受一次做女人的快乐。”
“但不应该是我来让你感受。”华子建有点沮丧的说。
“当然是你才能这样做,其他的人我能看得上吗?我想要感受,但还更想心情愉悦的感受,一个我爱的人来完成我第一次的成人礼,这就是我的幸福。”
“也许你这样认为,可是我。。。。。。”华子建一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
箫易雪悠悠的说:“曾经,是的,曾经我对自已的新婚之夜有过好多次的构想,那就是在一个只有两个人的地方,谁也看不到的地方,我们来进行我们人生的第一次,我喜欢的是,“台上银烛带笑吹,胸前玉扣含羞解”的意境,现在,那满天的星星和月亮,就象一双双好奇的眼睛,仿佛在盯着我们,在看我们的好戏呢。但我依然感到满足,我不怕它们看,真的,一点都不怕。”
华子建好一会都没有在说话了,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
他慢慢地把手伸到箫易雪的后背,上下摩挲起来,此时的箫易雪好像忘却了刚才的狂热,静如处子,小狗似的温顺地闭上双眼,享受着爱抚,在满足与安宁感中,慢慢阎上了眼睛。
总之,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喜欢在事后身体不即不离,恰到好处地依偎着,去感受那种飘忽于床第的,缠绵而缭乱的怠情。
华子建沉浸在这感觉中,他瞅了一眼窗户外面,月亮正缓缓地呈现出弧形,升起在遥远的天际,他们就那样相拥着,一起待了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