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在北江市吗?”
苏良世摇摇头,说:“这不会吧,前一两天我们还见过面的,今天你们来没有通知北江市?”
局长说:“通知过的,但感觉他们北江市支支吾吾的,让人糊里糊涂。”
“那就奇怪了,这个情况我还没有掌握,这样,等明天我问一下。”苏良世很认真的说。
局长想了想,摇摇头:“那就不必了,明天我们就到北江市政府和市委去谈话了,到时候我问问。”
“恩,嗯,那也行吧。”
苏良世又端起了酒杯,和这个局长碰了一下。
谢部长也是在酒桌上的,他隐隐约约的听说华子建去了灾区,但具体华子建走的时候有没有给苏良世打招呼,谢部长就不得而知了,而且啊,谢部长现在真还一时拿不准自己该不该解释一下,他在酒席中抽空出去,给华子建打过两次电话,但还是渺无踪迹,谢部长也感到事情有点不妙了。
他只好拨通了秋紫云的电话:“秋书记,华子建到灾区有没有给你说过。”
"t他在路上的时候给我来过一个电话,说要去找他妻子,听说好像他给李云中书记和苏良世省长都讲过这事的。"
谢部长放下了电话,心中是一阵的发慌起来,看来啊,苏良世现在是绝对不会认账了,那面中组部的人刚好在这个时候赶到北江市来,会不会本身就是苏良世的一个阴谋呢?
这样一想,谢部长自己都打了个寒颤,心里暗暗的想,华子建这次估计要糟。
但面对这样的一个状况,谢部长也是无能为力的,他只好寄希望于华子建能赶快回来了。
酒宴还在继续着,客人们和主人们都喜笑颜开的聊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而此刻的华子建也已经回到了帐篷的旁边,他很犹豫,在外面来来回回的走动了好一会,最后却见帐篷的隔帘打开了,萧易雪在黑夜里说:“你要一直都这样走下去吗?”
“额,不是啊。”
“那就进来吧,我不会吃你的。”
华子建感到脸上微微有点发热:“好的,我来了。”
华子建俯身,钻进了帐篷,刚一进去,帐篷里就可以清晰的闻到一股幽幽的香味,接着,华子建觉得自己的手搭在了一个软软的,丰满的地方,这个地方对华子建这样饱经生活洗礼的男人来说,只要摸一下,就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了,慌的华子建一下缩回了手。
耳边却想起了萧易雪一丝闷哼。
华子建说声对不起,就在靠边的地方躺了下来,很快,那条沾满了萧易雪体味的毛毯就搭在了华子建的身上,华子建再说一声谢谢,就一句话都不敢说了,小小的帐篷中,唯有他们两人均匀的喘息声。
他们的身体中间有一道不远不近的空地,两个人都在刻意的保持着那点距离,直到最后两人不知不觉的沉沉睡去,他们今天太疲乏了,连续在山路上跑了一整天,人说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现在虽然不是如此,但一路上还是弯多,坡陡,险峻万分。
这一觉睡的真好,连梦都没有做,华子建是被外面的汽车发动声惊醒的,他在黑夜里感觉怀里的妻子正把头埋在自己的怀里,一条腿搭载自己的身上,这熟悉而亲切的情景让华子建感到了一种幸福,他伸出手,搂住了自己的妻子,在黑夜中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然后,华子建也慢慢的清醒起来了。
他觉得自己没有脱衣服,他觉得怀里的江可蕊也没有脱衣服,华子建一下就想到了自己身在何处了,同时,他也知道,自己怀里抱着的并不是自己的妻子,是萧易雪。对,就是她,自己和她现在应该是在去灾区的路上,两人睡在帐篷里。
华子建一下有点慌乱起来,他很快的送开了拥抱住萧易雪的手臂,而这个有点过大幅度的动作惊扰了萧易雪,她迷迷糊糊的又往华子建的怀里挤了一下,并搂紧了华子建。
华子建一时不知所措的愣在那里,他推开萧易雪,想要赶快的离开这里,但犹豫着,不愿意打扰萧易雪的休息,一个女孩,不远千里的陪着自己搜寻江可蕊,谁又知道后面还有什么样的艰难险阻,让她好好的休息一下吧,自己不要再打扰她了。
华子建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身体有点僵硬,大头脑逐渐的活跃起来,华子建想,今天是一定要赶到灾区,剩下的路程也不是太远了,但道路状况怎么样,华子建却不敢保证,只希望上天能够垂怜一下自己,早日赶到那个地方。
只是稍微的想了一会,华子建有意乱心忙了,因为怀里的萧易雪把她柔软的身体不断的挤压过来,从嗅觉,到感触,都在冲击华子建的思想和意志,更让华子建有些尴尬的是,他的下面也有了一些变化,这个变化来源于两个方面,一个是怀抱中的这个绝世美女,一个是本来早上就要去尿一泡的习惯。
这样,那下面就慢慢的挺立起来了,要是冬天还好,穿的厚一些,轻易不会让别人发觉,但现在是月,华子建只是一条单裤,那异常刚阳的铁棒就杵的老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