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看你过这种生活。”华子建静静地说。
“哈——你不想?你可真有意思——你是你,我是我,我是我自己的主人,我做什么事情,有我自己的选择权,碍着你什么事儿了?”
“是,我管不到你。”华子建颓然坐下来,靠着沙发的后背,微蹙着眉头说:“也是,我管这个闲事儿干嘛?你爱疯就疯去,你爱玩儿就玩儿去。反正,毁得是你自个儿。”
“毁?”仲菲依思味着这个字儿,摇摇头道,“为什么一定叫‘毁’呢?华子建,你一切都过得很好,顺风顺水的,你现在的生活很快乐,你的前途也很远大,你可以超脱出任何的烦恼,你不想再看见我沉溺其中了。但是,你是改变不了我的。”
华子建轻摇头说:“你不明白,我并不是想改变你。我只想看你真正的快乐。因为,你现在这种所谓的快乐,是虚幻的,这你明白。虚幻的东西,都是幼稚而无聊的,是不能长久的,你又何必让自己陷在这种生活里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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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菲依望着天花板,轻吐出一口气来,沉默了良久,说,“我不是那么理智的女人,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说罢,她又展颜而笑了;一下子就让刚才那飘荡在她脸上真实的一面幻去了,转过头来,看着华子建道:“你能陪我回来,我也高兴,我们这些年是不是太纯洁了,是不是?”说着,她伸出一只手,轻环住华子建的脖颈道:“其实,你应该是个挺不错的情人,而我也一样。”
华子建一动不动,脸上和身体没有一点点的激~情,淡淡地说:“我希望我们永远这样。”
仲菲依莞尔一笑道,“你这是……已经悟道了吗?还是……兔子不吃窝边草吗?也对啊,你现在已经是高级干部了,是省委常委了,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洋河县的副县长了。”说完这话,仲菲依便废然放开了他,自顾自很随意地坐到了沙发上,望向空落落的窗外。
华子建缓慢地移了过来,只是抚着她的头,无比温柔的,又带了点无可奈何的说:“你错了,这和我的职位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希望你可以过得好一点,过得像一个正常人一样,你还年轻,还有很好的未来”。
可她仿佛万分厌恶他这种充满温情与柏拉图式的、兄长般地爱抚,倏地回转身子,贴近了他,用舌头开始真实的引诱他;用身体朝他压上来;手、唇、身体,都如一条游动的蛇,窜在华子建的每个毛孔里面。
华子建身体里面的生理感觉,开始复苏了,从一点点,到具有进攻性质地占据了男人的整个儿意识,男人,大多数时候只单纯地感受着身体的渴望,也总在生理与心理间摆荡与挣扎。
但华子建还是熬过了这种诱惑,他坚定的吧自己的身体和仲菲依的身体分开了,他静静的说:“我知道,你是想糟蹋自己,想要放纵自己,但我不能,因为你是我的朋友。”
仲菲依痴痴的看着华子建:“我还是你的朋友吗?”
“是,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你依然是我的朋友。”
仲菲依看着华子建,慢慢的,眼中流出了泪水,她一直认为,自己没有朋友,没有真正的朋友,但现在她觉得,她可能错了。
夜更浓,华子建看着慢慢疲惫下来的仲菲依,看着她合上了眼,露出残留在脸颊的泪珠,看着她渐渐的熟睡。
华子建离开了,一路上,他都在认真的想着,自己不能眼看着仲菲依这样沉沦下去,自己要帮帮她,让她过上新的生活。
回到家里,华子建看到了江可蕊,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脸上神采焕发,可以看见是化了淡妆,穿着红色的棉袄,一身都是鲜红的,头发也整过了,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一个新娘子,华子建赶忙上前去,抱住了江可蕊。
“子建,你看我像新娘子吗?”
“是,是的,你永远都是我的新娘子。”
“还记得结婚的那天吗,那天,我化妆了,我穿上新娘的衣服,感觉那是最幸福的时刻,今天我情不自禁的又穿上了,好想再做一次新娘。”江可蕊喃喃的说着。
华子建笑了,说:“好吧,今天晚上我们就当是新婚之夜吧。”
江可蕊一下就笑了起来:“华子建啊,你真会找机会,不过还是先给你弄点吃的吧,今天宴会一定又是光喝酒了。”
“不行,今天你是新娘子,怎么能够下厨房呢。“
”但你也是新郎官啊,伺候一下你,是新娘子应该做的,对了,王稼祥送来的板鸭还剩了许多,我给你在微波炉上热热。“
说完,江可蕊就一阵风一样的离开了,看着江可蕊的背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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