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姐目瞪口呆的眼神中,扬长而去。
“走,到交通局反应去!”不知谁大喊一声,“我们不是还有个协会吗?”
刘秀娥眼里噙着泪,嘴里骂着娘,上了出租车,车子发疯一般朝交通局驶去。
交通局门外。
“孙春军,孙春军在那!”
有司机眼尖,马上在人群中发现了孙春军,他正与王长河的小姨子走在一块,也是一脸愤怒,动作幅度很大。
“吱——”
出租车停在了孙春军脚前,把孙春军吓了一跳,当看清站在眼前的是刘秀娥和一些出租车司机时,立马破口大骂。
“刘秀娥,是不是老公满足不了你,你也别把火气撒到我身上,想挨干的话早说,往后排队!”
“孙春军,操你祖宗!”刘秀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大家伙都评评理,当着交通局的面儿,协议都签了,你们还要把份子钱提回去,孙春军,你们作事说话象放屁拉屎?…….”
一个刚才在交通局受了“委曲”,一个在街头受了“欺负”,双方嘴里都是直指下三路,很火暴,很劲暴,火药味也很浓。
“闭上你的逼嘴,”孙春军当着自己家出租车司机的面儿,腰杆挺得很硬,见刘秀娥嘴里不断开骂,骂得越来越难听,他转身从车里拿出一把刀来。
“闭嘴,你给我闭嘴!”他用刀指着刘秀娥。
刘秀娥轻蔑地看着他,“捅啊,你捅啊,你不敢捅就是我养的,你这个爱吃痔疮的货!……”
“啊——”
刘秀娥突然惨叫一声,刚才还个个一脸得意一脸戏谑的出租车司机都愣了,刘秀娥手捂肚子,手上已经流出血来。
鲜血,把她的衣服染红了,正“滴答滴答”流到地上。
“都特么地给我滚开!”
孙春军红了眼,挥着刀,象疯魔一般,在出租车司机的包围中冲出一条路,连车也没上,就跑过街道,跑进交通局对面的胡同中。
“快打120!”
几个出租车司机手忙脚乱地扶起倒在地上的刘秀娥,刘秀娥脸色惨白,已是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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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子的人缘不错,今天晚上,运管处和出租办的人集体为他送行,当然,参加的还有蚕蛹。
这树倒猢狲散,大家也不看岳文的面子,凭的全是这一年来兄弟们处的感情,彪子多喝了几杯,等送到家时,他朝身后喊了一句,“蛹,到家了,下车。”
芙蓉街道已经没有宿舍,都住满了,蚕蛹在街道上临时租了一间民房。
他骂骂咧咧地下车,“这叫什么事,一个刚上班两年的黄毛丫头还指使我,老子在芙蓉街道工作时,她还不知在什么地方呢?彪,彪——”
昏暗的灯光下,一辆面包车无声无息停在了二人前面,车门拉开了,一群戴着口罩手拿家伙什的人冲了过来。
“彪,快跑!”
蚕蛹吼道,可是喝了酒步子很虚,根本跑不快。
彪子转眼间踢倒一个,再看蚕蛹,已被敲倒在地,许多人拿着大脚片子正朝头上招呼着。
打架,可不象电视电影里演的,拳来脚往,一招一式,往往是一招见输赢,一板砖或是一杠子砸在脑袋上,输赢立现!
双方能打五分钟,那得消耗极大的体力!
看着大脚丫子往蚕蛹身上踹着,彪子又跑了回来,“蛹,起来!”
他踹倒两人,费力地拉起口鼻渗血的蚕蛹,却突然感觉后背象被被人猛地捶了一下,这话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他艰难地转过身来,山一般的身子“扑通”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