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运的伙计们也坐不住屁股、安不下心来。”
岳文发动起车来,车子慢慢驶出大门,“工作还得干,脓疮还得挤,这是工委的思路,认为我们有玩忽职守,也有滥用职权的行为,黑车一直存在我们脱不了责任。”他很严肃认真,好象自己也是一个被动承受者一样。
“岳局,”萨达姆更严肃更认真,“你还得跟许检和罗书记汇报汇报,争取不要扩大范围,抓一个曾雨润可以了,其他人能教育就教育,象小波这样,提前改了就行了,要不还要自查自纠干什么?这样大张旗鼓拿交通局开刀,我们交通局的脸还往哪搁?伙计们肯定也无心干工作,到最后影响的还是我们交通局。”
岳文看看萨达姆,见他好象是从工作上考虑,“我的意见一样,不管怎么搞,不能扩大化,曾雨润,局里看能不能保,不能再牵扯其他人,自查自纠,傅小波站出来就可以了,……当然,工作该怎么干还怎么干,…….”
见他还要保曾雨润,并且表态不牵扯其他人,萨达姆松了口气,“你这样表态,底下的伙计们就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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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为才有位。
纪工委,在岳文的印象中,一年到头办不了几个案子,处理的干部中,处局长和街道党工高官这一层面的几乎没有,就是副职也很少,其他人呢,大多是给纪律处分。
纪委的作用没有发挥出来,大家也不拿纪委当回事。
可是,这次可能是罗宽让在退休前准备再干点事,也可能是霍达的谈话起了作用,罗宽让大张旗鼓地开始准备。
与岳文的谈话是对一把手的尊重,也是警示,让他不至于心理上过不去,行为上有阻挠。
与纪委的人也老朋友了,这次罗宽让派出的阵容不可谓不强大,上次亲自到芙蓉街道挖根子查根源的曾书记牵头,监察二室全部出动,又抽调了其他一些人员,也组成了几个组。
从罗宽让出来,岳文又到曾书记办公室去了一趟,与曾书记也是老熟人了,可是在曾书记的办公室,他又看到了老熟人,那个头发谢顶的和那个长脸的,两人的名字岳文记着,却都是姓王,一个叫王锋,一个叫王军,看来都是这次纪委调查的主力。
“曾书记,要不要交通局配合?”岳文很客气。
可是曾书记却误会了他的意思,配合的意思他明白,就是交通局有人陪着,可是这是在调查交通局,你们来陪,那是不是监视我们吗?
“你们现在任务繁重,调查过程我们及时通气。”胖胖的曾书记委婉地拒绝了岳文。
从曾书记办公室出来,他不由暗笑,这场行动,也真有意思,检察院抓进去一个姓曾的,结果纪委又派出一个姓曾的。
“曾曾曾曾曾曾——”
象喊着京戏的锣鼓点,他悠闲地打开车门上了车。
“准备好了吗?”上来一句话就是问得没头没脑。
“还用化妆吗?”电话那边的人很是得意,好象胸有一根棍似的,“我还叫了蚕蛹。”
“行,你愿意叫谁都行,把他们的牛黄狗宝一把给我掏出来。”岳文的眉毛挑了挑,“纪委的人也出去调查了,正好可以给你们打掩护,估计他们的注意力都在纪委这帮人身上,你们就放手干吧。”
电话那边,黑八牛气哄哄地放下电话,一挥手,“出发。”
蚕蛹看看后面大包小卷,“八哥,这是干嘛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