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
王婧立马不表态了,工高官、区里的一把手说到这个份上,她再争辩,那就不是情商的问题,而是智商的问题。
常委会很快就散了,自然是常委们先走,王婧走在最后,她叫住岳文,“岳主席,到我办公室我们商量一下。”
同为区领导,并且是从基层一步一步拼杀上来的区领导,虽然岁数小,可是岳文并没有多么看重王婧,“王部长,这事迟书记说了,不归我管,我负责引进,引进不了,那我就没有办法了。”
他刚要走,可是王婧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不来我就不让你走,我快四十岁的人了,我不怕。”王婧很大胆,甚至有些泼辣,岳文没有办法,只得乖乖地跟着王婧到自己的办公室去。
两人刚在办公室坐定,外宣办的小伙子就走了进来,好消息还是坏消息,自然是坏消息!
网上网络签名和公开信已经发出,任你想尽办法,也无法改观了。
王婧很无奈,宣传部很无奈。
现在,全开发区都在讨论,民众的参与意识史无前例,热情也史无前例,保校运动,后来被称作开发区历史上的保校运动。
“任何一项改革必须有人民的觉醒、人民的支持、人民的积极性和创造精神。”
讲话铿锵有力,也印证着网络时代人民的精神。
这,被看作是平州网络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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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机,绝对是危机。
这是迟运通的危机也是齐鲁辽的危机。
开发区不只是老干部,就是现在在任的干部也开始计算开发区为秦湾作了多少贡献,多年以来,开发区以秦湾十几分之一的土地贡献了四分之一的GDP和将近三分之一的财政收入。
我们做出这么大的贡献,现在却沦为一个大工厂一个大工地,现在想要建设得好一点,可是市里不让,不只老干部,现在所有人觉着委曲,连一些常委也觉着不应该。
迟运通知道,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或者失去民心和干部的心,或者失去齐鲁辽的心。
这是一个囚徒困境,把他逼上两难境地的人,他知道,正在筹备婚礼的那个小伙子是始作俑者。
同样,在沧浪区的郄云伟也感觉到了危机的逼尽,这是不留后路啊,怎么能这么干呢。
他不知道,或者说与这人接触时间不长,这人啊,敢想敢干,向来不按常理出牌。
同样,秦湾市高官齐鲁辽也敏锐地觉察到了开发区的人心变动,一个地区人心不稳了,那随时可能发生一切事。
反对声音,反对的声音不能忽视。
就在秦湾的领导关注开发区的同时,一些媒体开始讨论大学应不应该搬迁,齐鲁辽知道,如果任凭这样这样下去,就是省农大搬迁,也是给他人作嫁衣裳,干脆,他当机立断,让迟运通过来。
“嗯,让岳文也过来。”